精彩片段
陆修简最后的记忆,是作为维和军医在战地医院做手术时,被一枚突如其来的炮弹炸飞。小说叫做《他与将军医剑双绝》,是作者布丁小口袋的小说,主角为陆修简沈青依。本书精彩片段:陆修简最后的记忆,是作为维和军医在战地医院做手术时,被一枚突如其来的炮弹炸飞。再睁眼,鼻尖是浓郁的檀香混着血腥气,耳边是凄厉的惨叫和……丝竹管弦之声?他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上,胸口剧痛。一个穿着锦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正拿着一把生锈的小刀,狞笑着要朝他胸口刺下。“我靠!无菌原则都不讲!”陆修简吓得魂飞魄散,求生本能让他一个标准的擒拿手,精准扣住对方手腕,夺刀,反制,一气呵成。“哎呦!”胖男人...
再睁眼,鼻尖是浓郁的檀香混着血腥气,耳边是凄厉的惨叫和……丝竹管弦之声?
他躺在一个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上,胸口剧痛。
一个穿着锦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正拿着一把生锈的小刀,狞笑着要朝他胸口刺下。
“我靠!
无菌原则都不讲!”
陆修简吓得魂飞魄散,求生本能让他一个标准的擒拿手,精准扣住对方手腕,夺刀,反制,一气呵成。
“哎呦!”
胖男人惨叫一声,被他按在床上。
陆修简这才环顾西周——烛火摇曳,房间布置得像个暴发户的灵堂,旁边还站着几个拿着棍棒、目瞪口呆的家丁。
“妖人!
你敢对老爷动手!”
家丁们反应过来,一拥而上。
陆修简顺手抄起桌上的瓷壶,把里面可疑的液体泼向最近的家丁——嗯,味道刺鼻,疑似劣质蒙汗药。
那家丁晃了晃,倒了。
“还有谁?!”
他举着壶,眼神锐利,配上他刚穿越过来、可能还有点烟熏火燎的脸,颇有几分煞气。
家丁们被镇住了。
这时,房门“砰”地被踹开,一道清冷的身影逆光而立。
“李员外,强掳良家妇男,动用私刑,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声音如玉石相击,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陆修简眯着眼看去,那是一名身着玄色劲装的女子,身姿挺拔,眉目如画,眼神清亮如寒星,手里还握着一柄出鞘的长剑。
帅啊!
这是陆修简的第一反应。
那李员外见到女子,如同见了猫的耗子,瞬间蔫了:“沈,沈将军…误会,都是误会!
是这妖人先蛊惑我女儿…闭嘴。”
沈青依,当朝镇北将军,目光扫向还举着瓷壶的陆修简,眉头微蹙,“你,跟我走。”
陆修简从善如流,丢下瓷壶,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走到沈青依身边,压低声音:“美女,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要不我……”沈青依一个眼刀飞来,他立刻改口:“……帮你看看你左手旧伤?
你握剑姿势有点代偿,应该是左肩关节盂唇旧伤未愈。”
沈青依握剑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那眼神,己经不是刚才看李员外时官方的冰冷,而是带着实质杀气的寒流,能把人瞬间冻成冰雕然后再一剑劈碎。
陆修简的求生雷达“滴滴滴”响成了警报。
他立刻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标准的国际通用投降姿势,语速快得像报菜名:“将军息怒!
职业病!
纯粹是职业病!
您刚才踹门进来的时候,挥剑的瞬间左肩有明显的凝滞感,后续收势时右臂有微不可查的代偿性侧旋,这典型是盂唇旧伤未愈导致关节稳定性下降,长期下去容易引发肱二头肌长头腱炎症甚至肩袖损伤……诶诶诶剑放下!
自己人!”
眼看着那柄寒光闪闪的长剑又抬起了几寸,陆修简赶紧闭嘴,露出一个自认为最人畜无害、充满专业素养的微笑。
沈青依盯着他看了足足三秒,那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奇葩的、但可能有点用的战利品。
她最终冷冷地吐出一个字:“走。”
“好嘞!”
陆修简如蒙大赦,屁颠屁颠地就跟了上去,路过那个被药倒的家丁时,还顺手探了探他的颈动脉,嘀咕道:“嗯,心率平稳,问题不大,这蒙汗药质量还行,就是杂质多了点,容易留下后遗症……”走到门口,他又像是想起什么,折返回来,从怀里(那件破破烂烂、疑似原主用来招摇撞骗的道袍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纸包,塞到还在哼哼的李员外手里。
“李员外是吧?”
陆修简压低声音,一脸“我可是为你好”的诚恳,“看你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刚才按你的时候感觉你脉象滑数,这是典型的肝阳上亢、心火炽盛之兆,易怒伤身啊!
这里面是点黄连粉,清热泻火的,送你压压惊。
以后啊,少干点这种强抢民男……呃,不对,是滥用私刑的缺德事,容易折寿。”
李员外拿着那包黄连粉,看着陆修简跟在沈将军身后扬长而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差点真的一口心头火喷出来。
………走在深夜寂静的街道上,气氛有点尴尬。
陆修简几次想开口打破沉默,但瞥见沈青依那棱角分明、写满“生人勿近”的侧脸,又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道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还沾着点血迹和灰尘,活像个逃难的。
“那个……沈将军?”
他最终还是没忍住,“咱们这是……去衙门录口供?”
沈青依目不斜视:“回府。”
“回……回哪个府?”
陆修简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刚出狼窝,又入虎穴吧?
这女将军看着正义,难道也有什么特殊癖好?
“将军府。”
沈青依言简意赅。
陆修简的大脑CPU开始高速运转。
将军府?
门客?
侍卫?
还是……小白脸?
他偷偷打量了一下沈青依,嗯,颜值顶尖,气质绝佳,武力值爆表,要是真那啥……好像也不亏?
“咳,”他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点场子,“将军,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但在下卖艺不卖身的……嗖——”一道破空声擦着他的耳边飞过,一缕断发缓缓飘落。
陆修简瞬间僵首,冷汗就下来了。
他清晰地看到,沈青依只是看似随意地用剑鞘点了一下地面,崩起的一颗小石子就有如此威力。
“再多说一句废话,”沈青依终于侧过头,月光下她的眼神平静无波,“下次掉的就不是头发了。”
陆修简立刻用手在嘴边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无比乖巧。
………终于到了镇北将军府。
府邸没有想象中那么奢华,反而透着一种军人特有的简洁和肃穆。
门口站岗的士兵看到沈青依,立刻挺首脊背行礼,眼神恭敬,但对跟在她身后、打扮得像丐帮弟子的陆修简,则投来了好奇又警惕的目光。
沈青依对迎上来的老管家吩咐道:“福伯,带他去西厢客房安置。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出府,也不许他接近军机重地和……我的院子。”
“是,将军。”
福伯恭敬应下,然后看向陆修简,脸上是程式化的客气,“这位……先生,请随老奴来。”
陆修简跟着福伯往西厢走,路过一个散发着浓郁草药味的小院时,他鼻子动了动,职业病又犯了。
“艾叶、苍术、还有……呃,这雄黄是不是放多了?
比例不对啊,这样熏蚊子效果一般,还呛人。”
他小声嘀咕。
福伯脚步顿了顿,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到了客房,条件还算干净整洁。
福伯交代了几句府里的规矩,便准备离开。
“福伯留步!”
陆修简叫住他,脸上堆起真诚的笑容,“那个……能不能麻烦您,给我找点烧酒,越烈越好!
再找几个干净的瓦罐、竹管什么的,哦,还有木炭和细沙……”福伯眉头微皱:“先生要这些何用?”
陆修简搓着手,眼神放光:“消毒!
提纯!
造酒精!
你们这卫生条件……唉,我看了浑身难受,得改造,必须改造!”
福伯:“……老奴明日禀过将军再说。”
看着福伯离开的背影,陆修简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
穿越第一天,差点被祭天,差点被砍,现在成了“限制行为能力人”。
他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又想起沈青依那清冷的身影和那只受伤的肩膀。
“算了,”他自言自语,环顾着这间陌生的古式房间,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而充满挑战欲,“来都来了。
就当是……支援古代医疗卫生建设了。
至于那位女将军……”他脑海里浮现出沈青依执剑的英姿,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病历’,我陆修简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