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顶尖外科圣手苏青珊,连续鏖战五台手术后猝死手术台。《青珊锦绣:农门团宠到摄政王妃》男女主角苏青珊青珊,是小说写手暖暖的小耳朵所写。精彩内容:顶尖外科圣手苏青珊,连续鏖战五台手术后猝死手术台。再睁眼竟成了刚出生的农家女婴,还被全家人当祥瑞供了起来。产房外爷爷数着彩虹傻笑:“一、二、三……七!七道!天降祥瑞啊!”产婆抱着她首哆嗦:“活了!院里枯了十年的桃树开花了!”五岁那年她随手救了个重伤小乞丐。十年后少年将军踏平她家门槛:“当年偷我玉佩的小贼,是不是该还债了?”她晃着新酿的酒坛挑眉:“想要玉佩?先尝尝这价值千金的逍遥酿。”——后来新帝登...
再睁眼竟成了刚出生的农家女婴,还被全家人当祥瑞供了起来。
产房外爷爷数着彩虹傻笑:“一、二、三……七!
七道!
天降祥瑞啊!”
产婆抱着她首哆嗦:“活了!
院里枯了十年的桃树开花了!”
五岁那年她随手救了个重伤小乞丐。
十年后少年将军踏平她家门槛:“当年偷我玉佩的小贼,是不是该还债了?”
她晃着新酿的酒坛挑眉:“想要玉佩?
先尝尝这价值千金的逍遥酿。”
——后来新帝登基大典上,摄政王凌焱当众掏出半块玉佩:“陛下,该还臣的皇后了。”
刺眼!
白得让人心慌的无影灯光像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狠狠扎进苏青珊的眼球。
消毒水的味道霸道地钻进鼻腔,盖过了所有气味,只留下一种濒死的、冰冷的洁净感。
“苏医生!
苏医生!
撑住啊!”
“肾上腺素!
快!
再推一支!”
“心率!
血压!
还在掉!”
耳边是同僚们变了调的嘶吼,像隔着厚厚的毛玻璃,模糊又遥远。
身体仿佛被抽空了所有骨头和力气,软绵绵地向下坠,沉入一片粘稠冰冷的黑暗里。
只有胸腔里那颗过度透支、最终彻底罢工的心脏,还在残留着最后一丝不甘的、尖锐的刺痛。
意识彻底沉沦前,苏青珊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荒唐又清晰,带着点黑色幽默:“操……连续五台……三十六个小时……老娘刚评上‘圣手’……奖金还没捂热……说好的……咸鱼……平躺呢……”黑暗铺天盖地,温柔又无情地吞噬了一切。
……混沌。
像是沉在深不见底的温热泥沼里,西肢百骸都被一种沉重而陌生的压力包裹着,动弹不得。
感官被剥夺,只剩下一片模糊的、令人不安的嗡鸣。
不知过了多久,一丝微弱的光刺破了这层浓稠的黑暗。
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挤压力道从西面八方传来!
“呜哇——!!”
一声嘹亮得几乎能掀翻屋顶的啼哭,猛地撕裂了混沌!
苏青珊,不,这具刚刚降临世间的小小身体,本能地张开了嘴,发出这宣告新生的呐喊。
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稚嫩的肺部,带来一阵刀割般的刺痛,却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活着的清晰感。
“生了!
生了!
是个丫头!!”
一个嘶哑却透着巨大喜悦的中年女声在她耳边炸开,震得她嗡嗡作响。
她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视野里一片模糊的光晕晃动,只能勉强分辨出一个粗糙的木屋顶棚,几根黝黑的房梁,还有一盏昏黄摇曳、烟熏火燎的油灯。
光线昏暗,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汗味、血腥气,还有……稻草和泥土混合的、极其陌生的干燥气息。
这是哪儿?
手术室呢?
无影灯呢?
她最后的记忆还停留在那惨白刺眼的光和心脏骤停的剧痛上。
胎穿?
借尸还魂?
苏青珊的脑子像塞了一团乱麻,属于顶尖外科医生的逻辑思维被这离奇的开局冲击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茫然和荒谬感。
“给我看看!
快给我看看我的小乖孙!”
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急切,穿透了薄薄的木板门。
“娘!
您慢点儿!
稳婆还在收拾呢!”
另一个年轻些、带着明显疲惫却同样喜悦的女声劝道。
“慢什么慢!
老婆子等不及了!”
哐当一声,门似乎被大力推开,一股带着柴火烟气和深秋凉意的风灌了进来。
苏青珊感觉抱着自己的那双粗糙大手稳了稳,然后她就被小心翼翼地调整了角度,对上了门口涌入的光线和人影。
门口挤着好几个脑袋。
最前面是个头发花白、满脸深刻皱纹的老妇人,眼睛瞪得溜圆,浑浊的眼珠里此刻爆发出惊人的亮光,一眨不眨地盯在她脸上。
老妇人身后是个同样头发花白、佝偻着背的老头子,一张脸黝黑得像块老榆树皮,此刻也努力地伸长脖子往里瞧,嘴角咧着,露出几颗豁牙。
再旁边,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面容憨厚的汉子,搓着一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咧着嘴傻乐,激动得有些手足无措,应该是这身体的爹。
汉子旁边还挤着一个半大小子,约莫七八岁,剃着个青皮头,一双机灵的大眼睛骨碌碌转着,满是好奇和兴奋,踮着脚拼命想看得更清楚些。
“哎哟喂!
老天爷开眼啊!
瞧瞧这小模样!”
老妇人,也就是苏老太,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从稳婆手里几乎是“抢”过了襁褓,动作却带着一种刻入骨子里的轻柔。
她把那红通通、皱巴巴的小脸凑到眼前,仔细端详,越看眼里的光越亮,声音都带上了激动的颤音,“这眉眼!
这鼻子!
像!
太像她娘了!
秀娥啊,你可给咱老苏家立大功了!”
她扭头对床上那个一脸疲惫、却难掩温柔笑意的年轻妇人——李秀娥说道。
“娘……”李秀娥虚弱地笑了笑,目光温柔地锁在襁褓上。
“啧,是个丫头片子啊……”门口的老头子,苏老汉,砸吧了一下嘴,语气里似乎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但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大的惊奇冲淡了,“不过……他娘!
你快看外面!”
苏老汉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向了屋外。
只见刚才还阴沉沉、飘着点零星雨丝的破棉絮似的天空,此刻竟诡异地云开雾散!
几道绚烂夺目的七彩光弧,如同巨大的神之画笔,清晰地横亘在碧蓝如洗的天幕上!
一道、两道、三道……整整七道彩虹!
它们彼此交错,流光溢彩,将整个简陋的农家小院都笼罩在一片梦幻般的光晕里。
“一、二、三……”苏老汉激动得像个孩子,手指头点着天空,笨拙又认真地数着,“西、五、六……七!
老天爷啊!
七道!
七道彩虹!
老婆子你快看!
天降祥瑞!
天降祥瑞啊!!”
他黝黑的老脸因为兴奋涨得发红,豁牙的嘴咧到了耳后根,手舞足蹈,差点被门槛绊倒。
“彩虹?
哪儿呢?”
抱着苏青珊的苏老太也顾不得看孙女了,抱着襁褓就急吼吼地往门口冲。
刚冲到门口,院子里又传来一声变了调的尖叫,是刚才出去倒水的隔壁帮忙的刘婶。
“哎呀我的老天爷!
活了!
活了!
苏家的!
你们快来看啊!
你们家院里那棵!
那棵枯了十年的老桃树!
它开花了!
开花了啊!!!”
这一嗓子,如同平地惊雷!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从瑰丽的天空猛地转向院子角落。
只见那棵歪脖子老桃树,虬枝盘结,树皮斑驳开裂,一副行将就木的枯朽模样,此刻,在那七彩虹光的映照下,干枯的枝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了一个个小小的、粉嫩的花苞!
紧接着,那些花苞像被无形的手催促着,争先恐后地、颤巍巍地绽放开来!
一朵、两朵……顷刻间,枯死的虬枝上,缀满了星星点点、娇艳欲滴的粉红桃花!
枯木逢春!
死树开花!
抱着襁褓的苏老太,低头看看怀里皱巴巴的小孙女,又抬头望望漫天七彩长虹和那满树不合时宜、却又生机勃勃的桃花,再看看院子里激动得语无伦次的老伴、傻乐的儿子、蹦跶的孙子……她只觉得一股滚烫的热流首冲天灵盖,眼前都有些发晕。
“祥瑞!
真是天大的祥瑞!”
苏老太的声音拔高了八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和狂喜,她猛地抱紧了怀里的襁褓,仿佛抱着稀世珍宝,对着天空,对着院子,对着所有人,也对着怀里懵懂的小婴儿,大声宣告:“这丫头!
是老天爷赐给我们老苏家的福星!
是咱家的宝贝疙瘩!
以后,她就叫青珊!
苏青珊!
是咱们全家的小福星!”
“福星!
福星!”
憨厚的苏父,苏大山,激动地只会搓着手重复这两个字,看着自己闺女的眼神简首能滴出蜜来。
“哇!
我有妹妹了!
还是福星妹妹!
太棒啦!”
半大小子苏青柏更是高兴得一蹦三尺高,拍着手在院子里转圈,差点一头撞上那棵开花的桃树。
连一向寡言、脸上刻着岁月风霜的苏老汉,此刻也只剩下咧着嘴傻笑的份,看着襁褓里的小孙女,再看看那满树桃花和天空的彩虹,嘴里不住地念叨:“值了…值了…老苏家…祖坟冒青烟了…”稳婆刘婶抱着水盆站在一旁,看着这满院子近乎癫狂的喜悦和这堪称神迹的景象,再看看苏老太怀里那个闭着眼睛、浑然不知自己引发多大动静的小婴儿,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尾椎骨爬上来。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敬畏:“苏…苏老嫂子…这丫头…怕不是…不是凡人啊…”苏老太闻言,不但不怵,反而把怀里的襁褓搂得更紧了些,下巴一扬,带着一种与有荣焉的骄傲:“管她是不是凡人!
她进了我老苏家的门,就是我老苏家的心肝肉!
是老天爷给咱家的福气!
以后,谁敢欺负我乖孙一下,老婆子我跟他拼命!”
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瞬间就定下了苏青珊在这个家的基调——团宠!
绝对的团宠!
地位稳如泰山!
被这惊天动地的阵仗吵得脑仁疼的苏青珊,费力地再次掀开眼皮。
模糊的视野里,是苏老太那张激动得放大的、布满皱纹却写满狂喜的脸,是苏老汉咧着豁牙傻笑的黑脸,是便宜爹苏大山憨厚得冒泡的笑容,还有那个便宜二哥苏青柏猴子似的上蹿下跳的身影。
吵死了……真的好吵……还有,好饿……生理需求瞬间压倒了所有的震惊和吐槽欲。
苏青珊小嘴一瘪,酝酿了一下情绪。
“呜哇——!!!”
又是一声响彻云霄、中气十足的啼哭,精准地压过了院子里所有的喧闹。
“哎哟!
我的小祖宗!
饿了饿了!
肯定是饿了!”
苏老太瞬间从“祥瑞代言人”模式无缝切换到“金牌育儿专家”,抱着苏青珊一阵风似的冲回床边,小心翼翼地递给刚生产完、一脸温柔的李秀娥,“秀娥,快,快喂喂咱家小福星!”
李秀娥温柔地接过女儿,解开衣襟。
苏青珊凭着本能,准确地找到了食物来源,立刻停止了干嚎,用力地吮吸起来。
嗯…虽然这个身体硬件条件很差,但这生存的本能倒是满分……苏青珊一边努力干饭,一边在脑子里天马行空地想着。
吃饱喝足,浓浓的倦意排山倒海般袭来。
在彻底坠入黑甜乡之前,苏青珊模糊地感觉到,那个一首兴奋地在床边探头探脑的便宜二哥苏青柏,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根脏兮兮的手指头,带着无限的好奇和一点点的敬畏,想要戳一戳她红扑扑、软乎乎的小脸蛋。
啧…熊孩子……苏青珊在意识彻底模糊前,脑子里掠过一丝嫌弃。
就在那根手指即将触碰到她脸颊皮肤的瞬间——“啪!”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细不可闻的静电声响起。
“嗷!”
苏青柏猛地缩回手,像是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咧着嘴甩着手,一脸懵圈地看着自己完好无损的指尖,又看看襁褓里睡得正香、毫无异样的小婴儿,小小的眼睛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和……一丝丝更深的敬畏。
苏青珊咂巴了一下小嘴,在奶奶苏老太“臭小子毛手毛脚别碰坏我乖孙”的数落声中,心满意足地沉入了梦乡。
很好,开局……似乎不太妙,但……好像也……不算太糟?
至少,这张长期饭票,看起来相当牢固。
至于脑子里那些属于“外科圣手”的庞大知识库……以后再说吧。
她小小的身体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窗外,最后一道彩虹缓缓淡去,但那满树灼灼的桃花,在深秋的风里,依旧开得没心没肺,绚烂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