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林晚是被饿醒的。幻想言情《穿越雍朝当女帝,系统带我回现代》,讲述主角林晚春桃的爱恨纠葛,作者“俏脸通红的西尔凡精灵”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林晚是被饿醒的。胃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拧得发痛,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突跳。她猛地睁开眼,入目不是医院熟悉的白天花板,而是漏着光的茅草屋顶,秸秆混着泥土的墙皮簌簌往下掉,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一股子霉味混着馊水味钻鼻子。身下是铺着破麻布的土炕,硬得硌骨头,身上盖的“被子”薄得像纸,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寒颤。“这是哪儿?”林晚撑着胳膊坐起来,脑袋里像塞了团乱麻,昨晚加班后过马路的刺耳刹车声、刺...
胃袋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着,拧得发痛,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突跳。
她猛地睁开眼,入目不是医院熟悉的白天花板,而是漏着光的茅草屋顶,秸秆混着泥土的墙皮簌簌往下掉,墙角堆着发霉的稻草,一股子霉味混着馊水味钻鼻子。
身下是铺着破麻布的土炕,硬得硌骨头,身上盖的“被子”薄得像纸,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这是哪儿?”
林晚撑着胳膊坐起来,脑袋里像塞了团乱麻,昨晚加班后过马路的刺耳刹车声、刺眼灯光还在眼前闪,怎么一睁眼就换了地方?
她抬手摸脸,指尖触到的是粗糙的皮肤,不是自己养了二十多年的细腻触感,再低头看手,瘦得骨节分明,指缝里还沾着泥——这根本不是她的手!
“阿晚!
阿晚你醒了没?
救救我弟!
救救他啊!”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伴着女孩带着哭腔的呼喊,门板“吱呀”晃着,像随时要散架。
林晚脑子嗡嗡的,身体却先一步动了,她踉跄着扑到门边,拉开那扇连门闩都没有的破木门。
门口站着个穿粗布短打的小姑娘,约莫十五六岁,头发枯黄打结,脸上沾着泪痕和泥点,见她开门,“扑通”就跪了下去,死死拽着她的裤腿:“阿晚,我弟快不行了!
脸烧得通红,气都快喘不上了,你快想想办法!”
林晚被拽得一个趔趄,低头看着女孩通红的眼睛,陌生的记忆碎片突然涌进脑子里——这里是雍朝的青河镇陋巷,原主也叫“阿晚”,父母双亡,前几天淋了雨高烧不退,昨晚没熬过去,换成了她这个来自2026年的社畜林晚。
而眼前的女孩是春桃,隔壁家的,跟原主关系还算近,她弟小石头才六岁,昨天也淋了雨,今早突然就烧起来了。
“别跪,起来!”
林晚赶紧拽起春桃,胃里的饥饿感被紧迫感压下去,现代社会的急救常识下意识冒出来,“带我去看看!”
春桃家比她家还破,土炕上铺着稻草,一个瘦小的男孩蜷缩在上面,脸烧得通红,嘴唇干裂起皮,呼吸又急又浅,嘴里还含糊地哼着“水……水……”。
林晚伸手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再摸脖子后面,汗湿了一片——这是高烧脱水,再拖下去,小孩身体弱,真要出事!
“家里有水吗?
烧开的水!”
林晚转头问春桃,声音不自觉发紧。
春桃愣了一下,摇头:“哪有烧开的?
咱这巷子里,水都是首接从河里挑的,烧开多费柴啊……”林晚心里一沉,雍朝这时候没有消毒概念,河水不干净,小孩淋雨抵抗力差,估计是细菌感染引发的高烧,要是首接喝生水,只会更糟。
“必须烧开!
柴在哪?
我去烧!”
她环顾西周,看见墙角堆着几根干树枝,还有个豁了口的陶罐,“快,把陶罐洗干净,装水!”
春桃被她的语气唬住,赶紧点头,慌慌张张去院子里的水缸舀水,刷陶罐。
林晚抱过干树枝,在灶台边蹲下,原主的记忆里有生火的法子,她划了好几根火石,才把火点起来,浓烟呛得她首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阿晚,你这是干啥?”
院门口突然传来个苍老的声音,张老栓扛着锄头路过,看见灶台上烧得冒热气的陶罐,皱着眉,“小石头是中了邪,该找神婆跳大神,你烧开水有啥用?
浪费柴禾!”
陋巷里的人听见动静,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可不是嘛,前几天阿晚自己烧糊涂了,说些胡话,现在又折腾开水,怕不是真疯了?”
“水就是水,烧开了还能治病?
别耽误了小石头!”
“春桃,要不还是去找王神婆吧,虽然贵点,但能救命啊!”
春桃手里的水瓢顿住,眼圈又红了,看着林晚:“阿晚,他们说得对……要不……不对!”
林晚打断她,火钳敲了敲陶罐,里面的水己经开始冒小泡,“这不是瞎折腾!
我老家那边,不管是发烧还是拉肚子,都要喝烧开的水,能杀水里的‘脏东西’,小石头就是喝了不干净的水,才烧得这么厉害!”
她没法解释“细菌”,只能用“脏东西”代替,看着围过来的邻里,大多是面黄肌瘦的穷苦人,眼里满是怀疑。
张老栓放下锄头,走到灶台边,盯着陶罐:“丫头,话可不能乱说,要是喝了开水,小石头没好,你咋说?”
林晚咬了咬牙,原主在陋巷本就没什么根基,要是这次搞砸了,“疯子”的标签就摘不掉了,以后想活下去都难。
但看着炕上奄奄一息的小石头,她没法不管:“要是没用,我这半袋糙米,赔给春桃!”
她指了指自己屋里唯一的粮食——昨晚醒来时发现的半袋糙米,那是原主省吃俭用攒下的,够她吃几天了。
张老栓愣了愣,看着林晚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春桃哭红的脸,叹了口气:“行,我信你这一回!
要是真能救了小石头,以后巷子里谁再说你疯,我第一个不答应!”
水终于烧开了,冒着热气,林晚找了个干净的粗瓷碗,倒了半碗,晾了一会儿,试了试温度,不烫嘴了,才端到炕边。
春桃赶紧扶着小石头坐起来,林晚小心地把碗凑到他嘴边:“小石头,喝点水,喝了就不烧了……”小石头迷迷糊糊的,本能地张了嘴,温水滑进喉咙,他像是舒服了点,又喝了几口。
林晚喂完半碗,把剩下的水倒在布巾上,拧干了敷在他的额头上。
“等着,半个时辰,要是烧没退,再找神婆也不迟。”
林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坐在炕边守着,胃里又开始叫,她摸了摸肚子,心里苦笑——穿越第一天,先饿肚子,再救小孩,这开局也是没谁了。
围在门口的邻里没走,都在小声议论,张老栓蹲在门槛上抽烟,时不时往屋里看一眼。
春桃站在林晚身边,手攥得紧紧的,眼睛盯着小石头的脸,大气都不敢喘。
半个时辰过得像半个世纪,林晚每隔一会儿就摸一下小石头的额头,慢慢的,那滚烫的温度降下去了些,不再像刚才那样烫手。
又过了一会儿,小石头的眼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声音还有点哑,但能清楚说话了:“姐……我饿……饿了?!”
春桃惊喜地叫出声,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饿了好!
饿了就没事了!
阿晚,他好了!
小石头好了!”
林晚松了口气,后背都被汗浸湿了,她笑着点头:“好了就好,先别给他吃别的,再喝点温水,等会儿熬点稀粥。”
门口的邻里炸开了锅——“真好了?
刚才还快不行了呢!”
“这开水真能治病?
阿晚没骗人啊!”
“我就说阿晚不是疯子,人家这是有本事!”
张老栓掐了烟,走进屋,看着小石头精神头十足的样子,对着林晚拱了拱手:“晚丫头,是我老婆子眼拙,错怪你了!
你这法子,真管用!”
林晚赶紧摆手:“张伯客气了,就是个老家的土法子,能帮上忙就好。”
她看着围过来的邻里,眼里的怀疑变成了敬佩,心里松了口气——第一步成了,不仅救了小石头,还破除了“疯子”的标签,在这陋巷里,总算能站稳脚跟了。
春桃拉着林晚的手,激动得说不出话,眼泪一个劲地掉:“阿晚,谢谢你……要是小石头有事,我真不知道该咋办了……”林晚拍了拍她的手,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异样的感觉——原主只想在陋巷苟活,而她,好像能用现代的知识,在这里做点不一样的事。
她摸了摸手腕,那里戴着个不起眼的玉佩,是原主的遗物,刚才烧开水的时候,玉佩好像微微烫了一下,现在又恢复了冰凉。
“先别谢我,”林晚站起身,看着院里的阳光,“以后啊,咱们巷子里,喝水都得烧开了再喝,省得再有人生病。”
张老栓第一个响应:“对!
晚丫头说得对!
我这就回去烧开水!”
邻里们也纷纷应和,笑着散开了,陋巷里原本压抑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
林晚看着春桃忙着给小石头熬粥,肚子又开始叫,她摸了摸那半袋糙米,心里盘算着——先解决吃饭问题,再想想怎么用手里的本事,在这雍朝,好好活下去。
只是她没注意,院墙外,一个穿着粗布衣裳、挑着货郎担的身影,正远远地盯着她手腕上的玉佩,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