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祖传巫术在现代抓鬼破案

我靠祖传巫术在现代抓鬼破案

分类: 现代言情
作者:毛桃的白
主角:苏瑶,林晚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2-03 13: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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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说《我靠祖传巫术在现代抓鬼破案》,大神“毛桃的白”将苏瑶林晚作为书中的主人公。全文主要讲述了:下午五点半,写字楼里的空调还在嗡嗡作响,我盯着电脑屏幕上最后一行待校对的文字,指尖在键盘上敲下“确认提交”的瞬间,旁边的同事小夏凑过来戳了戳我的胳膊:“林晚,下班去喝奶茶不?新开的那家有芋泥麻薯,听说是招牌。”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视线扫过桌面右下角外婆留下的那只旧银镯——镯身上刻着细碎的符文,是小时候她亲手给我戴上的,说能“挡点不干净的东西”。这镯子我戴了快二十年,除了洗澡从没摘下来过,像是一种隐...

小说简介
下午五点半,写字楼里的空调还在嗡嗡作响,我盯着电脑屏幕上最后一行待校对的文字,指尖在键盘上敲下“确认提交”的瞬间,旁边的同事小夏凑过来戳了戳我的胳膊:“林晚,下班去喝奶茶不?

新开的那家有芋泥麻薯,听说是招牌。”

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视线扫过桌面右下角外婆留下的那只旧银镯——镯身上刻着细碎的符文,是小时候她亲手给我戴上的,说能“挡点不干净的东西”。

这镯子我戴了快二十年,除了洗澡从没摘下来过,像是一种隐秘的护身符,提醒着我藏在普通上班族身份下的另一个“身份”。

“不了吧,”我把银镯往袖子里捋了捋,尽量不让那些奇怪的符文露出来,“今天想早点回家,囤点速冻饺子当晚饭。”

小夏撇撇嘴,又凑过来压低声音:“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总觉得你魂不守舍的,上次团建你还说怕黑,咱们这年纪谁还怕黑啊。”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找了个借口:“前段时间没睡好,有点神经衰弱。”

其实我不是怕黑,是怕黑里藏着的那些东西。

外婆去世前反复叮嘱我,“咱们林家的巫术是用来救人的,不是用来显摆的,到了城里,别轻易露本事,安安稳稳过日子比啥都强。”

所以这三年来,我在这家文化公司做校对,每天朝九晚五,和同事聊八卦、拼奶茶,尽量把自己活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都市女孩,连最好的闺蜜苏瑶,都只知道我外婆是“懂点草药的乡下老人”,从没提过“巫术”两个字。

收拾好东西刚走到电梯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屏幕上跳着“苏瑶妈妈”西个字。

我心里一紧,苏瑶妈妈很少给我打电话,除非是有急事。

“阿姨,怎么了?”

我按下接听键,还没等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一阵带着哭腔的哽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晚晚,你快来市一院……瑶瑶她、她出事了!”

“出事?

出什么事了?”

我攥着手机的手指瞬间泛白,电梯门开了又关,我根本没心思管,转身就往写字楼外跑,“阿姨你别急,慢慢说,苏瑶怎么了?”

“今天中午瑶瑶下班回家,还好好的跟我视频说晚上要吃我做的红烧肉,结果下午两点多,她同事给我打电话,说瑶瑶在公司突然晕倒了!

送到医院检查,医生说身体各项指标都正常,可就是醒不过来……”苏瑶妈妈的哭声越来越大,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刚才医生找我谈话,说要不转去精神科看看,晚晚,你说瑶瑶这是怎么了啊?

她那么健康的孩子,怎么会醒不过来呢……”我的脚步顿在路边,冷风刮过脸颊,却没让我清醒半分。

苏瑶比我大两岁,我们从高中就是同桌,她性格大大咧咧的,体力比我还好,上次公司爬楼梯比赛,她还拿了第三名,怎么会突然晕倒不醒?

而且医院查不出病因,还要转去精神科?

“阿姨你别慌,我现在就打车过去,你在哪个病房?”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指在手机上飞快地打开打车软件,定位设为市一院。

“住院部12楼,302病房……晚晚,你快来,我一个人实在撑不住了……”挂了电话,我站在路边不停挥手,好不容易拦到一辆出租车,坐进去报了医院地址,司机师傅看我脸色发白,还问了句:“小姑娘,去医院看病人啊?

别急,我开快点。”

车窗外的街景飞快倒退,我盯着手机里和苏瑶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昨天晚上她发的:“明天带你去吃那家新开的火锅,我提前订位。”

配图是她拍的火锅店菜单,画了个大大的圈在毛肚那栏。

明明昨天还在开玩笑说要吃火锅,怎么今天就躺进医院醒不过来了?

我掏出手机想给苏瑶的同事打个电话问问情况,手指刚碰到屏幕,突然想起外婆以前说过的话:“要是身边人突然晕倒,查不出毛病,还浑身发冷,那可能不是生病,是撞了脏东西。”

当时我还小,只当外婆是吓唬我,可现在苏瑶的情况,怎么想都透着诡异——身体指标正常,却醒不过来,医生还要往精神科推,这根本不合常理。

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我付了钱就往住院部跑,电梯里挤满了人,我干脆爬楼梯,十二层的楼梯,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胸口又闷又疼,可一想到苏瑶还躺在病床上,就觉得这点累根本不算什么。

12楼的走廊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味,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药味,我顺着病房号找到302,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苏瑶妈妈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头发凌乱,眼睛红肿得像核桃,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检查单,看到我来,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晚晚,你可算来了!”

“阿姨,苏瑶怎么样了?”

我跟着她走进病房,目光瞬间落在病床上——苏瑶躺在那里,脸色白得像纸,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眼睛紧闭着,连呼吸都轻得几乎看不见。

她平时最爱折腾她那一头卷发,现在却软软地贴在枕头上,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

“医生刚走,说还是没查出问题,”苏瑶妈妈指着床头柜上的一堆检查报告,声音里满是绝望,“CT、核磁共振、抽血化验,该做的都做了,结果都正常。

刚才医生跟我说,可能是心理问题导致的‘假性昏迷’,让我转去精神科,可瑶瑶怎么会有心理问题啊?

她最近还跟我说工作挺顺利的,准备下个月跟我一起去旅游……”我走到病床边,轻轻握住苏瑶的手——入手一片冰凉,不是正常的体温,是那种透着骨头缝的冷,就像冬天摸到了一块放在室外的铁块。

我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下意识地凑近苏瑶,想看看她的脸色,就在这时,一股奇怪的味道突然钻进我的鼻子里——不是医院的消毒水味,也不是药味,是一种带着腐臭的阴冷气息,有点像夏天暴雨后,老房子墙角发霉的味道,又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腥气。

这味道……我猛地皱起眉头,手指下意识地摸向手腕上的银镯。

小时候跟着外婆在乡下,有一次邻居家的孩子半夜哭闹不止,外婆带我过去,我就在那孩子身边闻到过一模一样的味道。

当时外婆说,那是“邪祟沾身”的味道,那孩子是傍晚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捡了个布娃娃,被附在布娃娃上的脏东西缠上了。

难道苏瑶也……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苏瑶的脸——她的眉心处,有一点极其淡的灰黑色印记,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印记像是浮在皮肤表面,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了一下。

“阿姨,苏瑶晕倒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事?

比如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人,或者去了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转头问苏瑶妈妈,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苏瑶妈妈愣了一下,仔细想了想:“早上她出门的时候,说今天要去公司附近的那条老街买早饭,还说那条街最近在拆迁,好多店都关了。

中午视频的时候,她好像提了一句,说早上在老街碰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那女人问她能不能帮着捡一下掉在沟里的手帕,她就帮了,还说那女人的手特别凉……”穿白裙子的女人?

手特别凉?

我心里咯噔一下,外婆以前反复叮嘱过:“路边有人求助,尤其是穿白衣服、手凉的,别轻易帮,那可能是邪祟在勾魂。

有些脏东西没办法首接害人,就靠‘求助’让活人碰它,一旦碰了,就会缠上身子,吸人的精气。”

苏瑶肯定是那时候被缠上的!

“晚晚,怎么了?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苏瑶妈妈看到我脸色不对,赶紧追问。

我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的苏瑶,又看了看苏瑶妈妈满眼的期待和绝望,心里的挣扎越来越激烈——外婆让我隐藏本事,安稳过日子,可现在苏瑶快不行了,医院查不出病因,要是我不救她,她可能真的醒不过来了。

“阿姨,”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苏瑶冰凉的手,目光落在她眉心那点灰黑色的印记上,声音坚定起来,“苏瑶不是生病,也不是心理问题,她是撞邪了。”

“撞、撞邪?”

苏瑶妈妈愣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没反应过来,“晚晚,你、你说什么呢?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会有撞邪这种事……是真的,阿姨,”我指了指苏瑶的眉心,“您看她这里,有一点灰黑色的印子,一般人看不见,但这是邪祟沾身的征兆。

还有她身上的味道,您可能闻不到,但我能闻到,那是邪祟的味道。”

我顿了顿,想起外婆教我的那些知识,继续说:“苏瑶帮了那个穿白裙子的女人,肯定是那时候被缠上的。

邪祟吸了她的精气,所以她才会昏迷不醒,医院查不出来,因为这不是生理上的病。”

苏瑶妈妈呆呆地看着苏瑶的眉心,又伸手摸了摸苏瑶的手,眼泪突然又掉了下来:“那、那怎么办啊晚晚?

医生都没办法,我们该怎么救瑶瑶啊?”

“阿姨您别慌,”我握紧苏瑶的手,感受着她手腕上微弱的脉搏,心里有了底,“我外婆以前教过我一些办法,能驱邪。

不过需要准备一些东西,艾草、朱砂、还有桃木做的东西,您家里有吗?

要是没有,我现在就去买。”

就在这时,病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手里拿着病历本,看到我和苏瑶妈妈在说话,皱了皱眉:“家属,刚才跟你说的转科的事,考虑得怎么样了?

病人现在的情况,越早转去精神科做心理干预越好。”

苏瑶妈妈张了张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医生,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站起身,走到医生面前,语气平静却坚定:“医生,不用转科,苏瑶的情况我能解决。

她不是心理问题,是撞邪了,我需要准备一些东西给她驱邪。”

医生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耐和质疑:“撞邪?

小姑娘,你是家属还是什么人?

医院是讲科学的地方,别在这里搞封建迷信!

病人现在昏迷不醒,家属不配合治疗,还相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是耽误了病情,谁负责?”

“我负责,”我迎上医生的目光,没有退缩,“如果我用我的办法,三天之内苏瑶醒不过来,到时候再转科,所有责任我来担。

但现在,请你别干涉我。”

医生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说,脸色更难看了:“你这小姑娘怎么不讲道理?

我是医生,我比你懂病人的情况!

你要是再在这里胡来,我就叫保安了!”

“医生,您先别生气,”苏瑶妈妈赶紧上前打圆场,拉了拉我的胳膊,小声说,“晚晚,要不咱们再听听医生的……阿姨,相信我,”我转头看着苏瑶妈妈,眼神里带着恳求,“苏瑶现在的情况,再等下去就来不及了。

邪祟吸精气很快,要是等精气被吸光,就算是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医生见我还在“胡言乱语”,气得转身就走:“简首不可理喻!

你们不转科,后果自负!”

病房门被重重关上,走廊里传来医生跟护士抱怨的声音。

苏瑶妈妈看着我,眼神里满是犹豫和不安:“晚晚,这、这真的能行吗?

要是……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走到病床边,再次握住苏瑶的手,冰凉的触感让我心里一疼。

我想起高中时候,我被几个女生堵在巷子口欺负,是苏瑶冲过来把我护在身后,跟那几个女生打架,最后自己胳膊上还挂了彩;想起我刚毕业找工作处处碰壁,是苏瑶把她租的房子分了一间给我,还帮我改简历;想起外婆去世的时候,我哭得不能自己,是苏瑶抱着我,说“以后我就是你家人”。

苏瑶是我在这座城市里最亲的人,我不能让她有事。

“阿姨,您放心,”我抬起头,目光坚定,“我外婆一辈子用巫术救人,从没出过差错。

这次我一定能救苏瑶醒过来。

您现在帮我想想,家里有没有艾草或者朱砂?

要是没有,我现在就去中药店买,越快越好。”

苏瑶妈妈看着我笃定的眼神,又看了看病床上毫无生气的苏瑶,终于咬了咬牙,点了点头:“家里好像有艾草,是去年我妈从乡下带来的,说是能驱蚊。

朱砂没有,我现在就跟你一起去买!”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转身拿起包:“不用,您在这里守着苏瑶,我去买就行。

您把家里的钥匙给我,我顺便去拿艾草,这样快一点。”

苏瑶妈妈赶紧从包里掏出钥匙递给我:“那你路上小心点,要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嗯,您放心。”

我接过钥匙,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苏瑶,她眉心的灰黑色印记似乎比刚才更明显了一点。

我不敢再耽误,转身快步走出病房。

走廊里的消毒水味越来越浓,可我鼻子里那股腐臭的阴冷气息,却始终挥之不去。

走到医院门口,我掏出手机给小夏发了条消息,说家里有急事,明天要请假。

然后拦了辆出租车,报了苏瑶家的地址——我必须尽快拿到艾草和朱砂,苏瑶的时间不多了。

出租车缓缓驶离医院,我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里默默念着外婆教我的护身口诀。

手腕上的银镯微微发烫,像是在回应我的心意。

苏瑶,你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救你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