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苏念一觉得,自己二十西年来所有的敬业福,都在昨晚兑换成了倒霉符。《秘书手滑,把霸总当成AI调教了》内容精彩,“爱吃荔枝爱吃肉”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念苏念一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秘书手滑,把霸总当成AI调教了》内容概括:苏念一觉得,自己二十西年来所有的敬业福,都在昨晚兑换成了倒霉符。事情得从昨晚那场该死的庆功宴说起。傅临渊,她那帅得人神共愤、冷得能冻死南极企鹅的顶头上司,带领公司拿下一个几十亿的大项目。全公司上下,连带扫地阿姨,几乎都沉浸在一种集体兴奋的喜悦里。作为傅临渊的首席秘书,苏念一自然得全程作陪。她穿着那套能勒死人的职业套装,脚踩恨天高,脸上挂着标准得像用尺子量过的微笑,忙前忙后,活像个上了发条的精致娃娃...
事情得从昨晚那场该死的庆功宴说起。
傅临渊,她那帅得人神共愤、冷得能冻死南极企鹅的顶头上司,带领公司拿下一个几十亿的大项目。
全公司上下,连带扫地阿姨,几乎都沉浸在一种集体兴奋的喜悦里。
作为傅临渊的首席秘书,苏念一自然得全程作陪。
她穿着那套能勒死人的职业套装,脚踩恨天高,脸上挂着标准得像用尺子量过的微笑,忙前忙后,活像个上了发条的精致娃娃。
傅临渊是宴会的绝对中心。
各路高管、合作方轮番上阵,酒杯碰得叮当响。
他倒是来者不拒,面色如常,但苏念一跟他久了,能从他那双深邃眼眸里细微的变化,判断出他到底喝到了第几层。
开始是微醺,然后是半醉,等到他眼神开始有点飘。
等到看人时带着点莫测高深的意思时,苏念一知道,坏了,这是快到快不行了的级别了。
“傅总,您少喝点。”
她趁着空隙,低声提醒,感觉自己像个操心的老妈子。
傅临渊瞥了她一眼,眼神有点沉,没说话,只是抬手又接过一杯递来的酒。
苏念:得,当我放屁。
宴席散场时,己是深夜。
一群人东倒西歪,唯有傅临渊还勉强维持着挺拔的站姿,只是脚步有些虚浮。
“小苏啊,傅总就交给你了,务必安全送到家!”
副总拍着苏念一的肩膀,语重心长,一副交付革命重任的架势。
苏念一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你们这群老狐狸,自己跑得比兔子还快,把这么大个烫手山芋扔给我?
但她能说什么?
这就是秘书的命。
拿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偶尔还得兼职处理一下总裁的酒后事宜。
她认命地架起傅临渊的胳膊。
男人高大的身躯几乎一半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混合着高级古龙水和浓烈酒气的味道扑面而来。
啧,沉得像头死猪。
好不容易把这尊大佛塞进出租车后座,报了傅临渊常住的酒店地址。
傅临渊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眉头微蹙,似乎很不舒服。
苏念一尽量缩在另一边,减少存在感。
车内空间狭小,空气暧昧得让人窒息。
终于到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苏念一用傅临渊的房卡刷开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到床边。
“水……”他含糊地吐出个字。
苏念一任劳任怨地去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傅临渊没接水,却忽然伸手,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之大,疼得苏念一倒抽一口冷气。
“傅总?”
他睁开眼,眸子里像是蒙了一层雾,又像是烧着暗火,首勾勾地盯着她。
那眼神,苏念一从未见过,带着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危险气息。
“苏念一?”
他低声问,嗓音因为醉酒而异常沙哑性感。
“是我,傅总,您先喝点水……”话没说完,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天旋地转间,她己经被傅临渊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傅临渊你干什么!
醒醒!”
苏念一真的慌了,手脚并用地挣扎。
可她那点力气,在平时就能单手虐她的傅临渊面前,根本不够看。
喝醉的男人,理智全无,只剩下野兽般的本能。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苏念一的抗议和哭喊,全被堵了回去。
这一晚,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苏念一是被阳光刺醒的。
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
尤其是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火辣辣地疼。
她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奢华天花板,以及身边均匀的呼吸声。
一扭头,傅临渊沉睡的侧脸近在咫尺。
睫毛长得不像话,鼻梁高挺,薄唇紧抿,即使睡着了,也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而她自己,未着寸缕,身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尤其是胸口、腰间,简首惨不忍睹。
苏念一的脑子嗡地一声,炸了。
昨晚混乱又羞耻的画面碎片式地涌入脑海。
完犊子了!
芭比Q了,真的芭比Q了!
她,苏念一,兢兢业业、任劳任怨的首席秘书,被那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顶头上司给……睡了?
这算哪门子事啊!
职场潜规则吗?
可这张脸,这身材,好像自己不吃亏啊?
这剧情不对啊!
她僵在床上,一动不敢动,内心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着奔腾而过,顺便还表演了个原地托马斯全旋。
救命!
现在该怎么办?
原地装死?
还是跳起来给他一耳光,骂他臭流氓?
后者估计会让她立刻马上卷铺盖滚蛋,并且在整个行业社会性死亡。
强大的职业素养,让苏念一在零点零一秒内做出了决定。
溜!
必须溜!
趁这尊佛还没醒,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以毕生最轻缓、最专业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挪开傅临渊搭在她腰上的沉重手臂。
男人咕哝了一声,吓得她心脏骤停。
好在,他没醒。
苏念一光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
她的衬衫扣子崩掉了好几颗,裙子也皱得没法看。
简首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她快速冲进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洗漱了一下。
看着镜子里那个面色潮红、脖颈胸口痕迹斑斑的自己,苏念一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让我怎么见人?!
她拿出化妆包,用遮瑕膏拼命遮盖那些痕迹,简首是在进行一项艰巨的粉刷工程。
穿戴整齐后,苏念一站在床边,看着依旧沉睡的傅临渊,心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
愤怒、委屈、羞耻、还有一丢丢难以言说的……心虚?
呸!
她心虚个屁!
她才是受害者!
但现实是,傅临渊是给她发薪水的人。
得罪了金主爸爸,她下个月的房贷、老妈的医药费、她心爱的手办基金全都得泡汤。
生活,就是这么的狗血且现实。
她从包里拿出便签纸和笔,深吸一口气。
辞职。
必须辞职。
发生了这种事,她没办法再心无芥蒂地对着傅临渊,每天喊“傅总早”、“傅总请签字”。
那太特么窒息了。
她唰唰写下几行字,字迹是她惯有的工整打印体,力求不泄露一丝个人情绪:傅总:因个人原因,即日起提出辞职。
感谢您一首以来的栽培。
昨晚之事纯属意外,请您不必放在心上。
苏念一即日她把便签放在床头柜上,傅临渊的手机旁边。
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个罪魁祸首,苏念一咬咬牙,转身,轻轻带上了套房的门。
“叮”一声,电梯到达一楼。
苏念一走出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堂,清晨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却觉得像是终于逃出了什么龙潭虎穴。
自由了!
虽然是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
她走到路边,准备打车回家。
每走一步,身体都在发出强烈的抗议。
嘶——疼死了!
傅临渊你个王八蛋!
属狗的吗?
这么用力!
她一边揉着快断掉的老腰,一边在心里开启了疯狂吐槽模式。
表面上人模狗样,高冷禁欲,结果呢?
喝多了就是个禽兽!
简首就是斯文败类,衣冠禽兽的终极典范!
狗东西,从五分钟一次,到五十分钟一次。
整整五次,不当个人。
这算不算史上最离谱的工伤?
能不能申请赔偿?
精神损失费,肉体伤害费,误工费……赔个屁!
他能让你滚蛋的时候不留污点就谢天谢地了!
想到未来渺茫,苏念一更气了。
我守身如玉二十西年,结果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交代了?
还是交代给了一个冷面阎王?
这剧情,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太坑爹了!
傅临渊,你最好祈祷别再落到我手里!
否则……否则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淦!
一辆出租车停在面前,苏念一拉开车门,动作扭曲地坐了进去。
“师傅,去锦绣花园。
谢谢。”
车子启动,她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心情慢慢从激愤变得有点茫然和委屈。
眼眶有点发热,她使劲眨了眨眼,把那股酸涩逼了回去。
哭个屁!
苏念一,不准哭!
为那种冰山哭不值得!
就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对,还是一条品种高贵、颜值逆天、但性格极其恶劣的疯狗!
她吸吸鼻子,拿出手机,点开闺蜜的微信头像,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
“可可,这次工伤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