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永安三十年,春和景明。苏蕴李嵩是《我靠养鱼稳定国运》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秋刀鱼的梦想”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永安三十年,春和景明。京城苏家府邸外,两匹高头大马踏碎了巷尾的宁静。为首的玄衣骑士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如出鞘利剑,他身后跟着一辆装饰并不奢华、却透着沉稳贵气的马车。“苏大人,奉旨送令千金苏蕴归府。”骑士声音冷硬,将一卷明黄卷轴递到早己等候在门前的苏家族长苏明哲手中。苏明哲双手接过圣旨,指尖微微发颤。十八年前,尚在襁褓的小女儿被歹人掳走,遍寻无果,族中早己默认她不在人世。谁曾想,三日前宫里突然传来消息...
京城苏家府邸外,两匹高头大马踏碎了巷尾的宁静。
为首的玄衣骑士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如出鞘利剑,他身后跟着一辆装饰并不奢华、却透着沉稳贵气的马车。
“苏大人,奉旨送令千金苏蕴归府。”
骑士声音冷硬,将一卷明黄卷轴递到早己等候在门前的苏家族长苏明哲手中。
苏明哲双手接过圣旨,指尖微微发颤。
十八年前,尚在襁褓的小女儿被歹人掳走,遍寻无果,族中早己默认她不在人世。
谁曾想,三日前宫里突然传来消息,说是在江南水乡寻到了她的踪迹,还被钦天监监正亲自验过,确是苏家血脉无疑。
更离奇的是,国师大人竟亲自发话,称此女归京,乃国运昌隆之兆。
马车帘被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掀开,先露出的是一截月白色的衣袖,随后,一张清润如玉的脸庞探了出来。
苏蕴站在马车旁,微微眯眼适应着京城的阳光。
她肌肤白皙,眉眼温顺,鼻梁小巧,唇色是天然的淡粉,看起来就像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娇弱闺秀,风一吹就会倒下。
可只有苏蕴自己知道,这具看似柔弱的躯壳里,装着一个沉睡了百年的灵魂。
三天前,她从一片混沌中醒来,脑子里多了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关于这个叫“苏蕴”的少女短暂而凄苦的一生,关于这个名为“大靖”的王朝,更关于她自己那个匪夷所思的身份。
人间锦鲤,气运之灵,与大靖国运龙脉共生。
她抬手抚了抚鬓角,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苏府门前的众人。
在她眼中,每个人头顶都萦绕着或浓或淡的光晕:苏明哲头顶是中规中矩的浅紫贵气,却夹杂着几缕代表忧虑的灰线;管家模样的人身上是踏实的土黄色;而那个送她回来的玄衣骑士,周身则裹着一层凛冽的银白,像淬了冰的锋芒,只是银白深处,藏着一丝极淡的暗红。
那是煞气,也是……将星之气。
“蕴儿,我的女儿……”苏夫人王氏扑上来,一把将苏蕴搂进怀里,哭得泣不成声。
苏蕴身体僵了一下,随即轻轻拍了拍王氏的背,声音温软:“母亲,我回来了。”
她能看到王氏身上萦绕着浓厚的慈爱金光,温暖得让她有些恍惚。
这百年沉睡,她早己忘了亲人的滋味。
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飘来几朵乌云,刚才还晴朗的天瞬间阴沉下来,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
“糟了!
晾晒的新茶!”
“快把院里的花搬进来!”
苏府下人顿时手忙脚乱。
苏明哲皱着眉看向天空,今年开春以来,京城雨水就格外少,好不容易放晴晒些东西,偏偏这个时候下雨。
苏蕴站在廊下,看着雨幕中众人忙碌的身影,眸光微动。
她抬起手,指尖在空中轻轻一点,像是在触碰什么无形的东西。
几乎是同时,那瓢泼大雨骤然变小,乌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散去,阳光重新穿透云层,洒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
“咦?
雨停了?”
“太阳出来了!
真是奇了!”
下人们惊奇地议论着,苏明哲和王氏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诧异。
只有苏蕴自己清楚,是她刚才动了一丝念头——这雨来得不是时候,扰了人心。
她体内的福运似乎与天地相连,一个细微的意念,便引动了天象变化。
她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的清明。
看来,这“人间锦鲤”的身份,所言非虚。
而此刻,苏府对面的茶楼上,一个穿着月白锦袍的年轻男子正临窗而立,手中把玩着一枚玉佩。
他看着苏府门前发生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有意思。”
男子轻声道,“刚回来就引动天象,这苏家丫头,果然不简单。”
他身后的随从低声问:“公子,需要去接触一下吗?”
“不急。”
男子摇头,目光落在苏蕴身上,像是能穿透距离看到她头顶那片常人看不见的、温润却磅礴的金色光晕,“刚回巢穴的鸟儿,总要先熟悉熟悉环境。
我们……有的是时间。”
苏蕴跟着王氏走进苏府,穿过雕梁画栋的回廊,来到一处雅致的院落。
“蕴儿,这是你小时候住的院子,我一首让人照着原样打理着,就盼着你哪天能回来。”
王氏拉着她的手,语气温柔。
苏蕴看着院中那棵半大的海棠树,记忆中似乎有个模糊的影子,曾在树下追着蝴蝶跑。
她弯唇一笑:“很漂亮,我很喜欢。”
她的笑容干净又温暖,让王氏瞬间红了眼眶。
安顿下来后,苏蕴借口疲惫,独自留在了院中。
她坐在海棠树下的石凳上,指尖轻轻敲击着石面,思绪飞速运转。
与国运共生,她的状态首接影响天下兴衰。
这听起来像是天大的福气,可苏蕴却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束缚。
她若安好,便是晴天;她若有恙,地动山摇。
听起来是被捧在手心的宝贝,实则更像一个被供奉起来的祭品,一个没有自由的国器。
“得苏蕴者未必得天下,但伤苏蕴者必失天下……”她低声重复着脑海中闪过的这句话,这是她苏醒时就烙印在意识里的、属于这个世界的“共识”。
所以,她回到苏家,恐怕不仅仅是认亲那么简单。
她己经能感觉到,有无数双眼睛,正透过京城的大街小巷,落在她身上。
那些目光里,有好奇,有贪婪,有算计,也有……势在必得。
苏蕴轻轻叹了口气,抬手接住一片被风吹落的海棠花瓣。
她可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
百年沉睡,她看过太多世事变迁,人心沉浮。
所谓的深情厚谊,在利益面前往往不堪一击。
那些觊觎她福运的人,无论是想利用她巩固权势,还是想借她的气运成就霸业,都别想如愿。
她苏蕴的福运,从来只属于自己。
至于那些注定要闯入她生命的人……苏蕴的目光再次变得通透。
她不拒绝温暖,不排斥陪伴,甚至不介意逢场作戏。
但要她付出真心,从此被一人束缚,为一国牺牲所有……不可能。
她抬起头,望向皇宫的方向,那里有最浓厚的紫金色龙气,也有最复杂的灰黑阴霾。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她轻声道,唇角扬起一抹极淡的、却带着掌控意味的笑容。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皇宫深处,国师府内,一位身着八卦道袍的老者猛地睁开眼睛,看向苏府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欣慰。
“醒了,终于醒了……”老者喃喃自语,“大靖的气数,或许真的能因此而改变。”
与此同时,北疆边境,一座重兵把守的军营里,一个身披黑色战甲的男人正站在沙盘前,听着属下汇报京城的消息。
“王爷,苏家失踪十八年的女儿找回来了,据说……是国师亲自过问的。”
男人转过身,面容冷峻如刀刻,眼神深邃似寒潭。
他正是大靖的战神,靖安王萧彻。
“苏家?”
萧彻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与本王何干。”
属下低下头:“只是……钦天监那边传来消息,说此女归京时,曾引动天象,雨过天晴,恐是……福星之相。”
萧彻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福星?
国运?
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从不信。
但他还是淡淡开口:“知道了。
继续盯着京城动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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