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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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么说不太准确。
阿九也知道,我肩上这只打着盹的小家伙——虽然它看起来像只奇特的蜥蜴,但当我们独处时,它的眼睛会流露出穿越千年的智慧。
还有地底深处那位脾气暴躁的“邻居”,它当然也知道真相:这个世界并非完全属于人类。
我的曾祖母在日记里写道:“我们是桥梁,是译者,是古老盟约的守护者。”
她去世的那天晚上,我才七岁,守在她床边。
她干枯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说:“小晚,你闻到了吗?
雨水里有龙的味道。”
那时我以为她在说胡话。
首到三个月后,我在老宅阁楼发现第一个青铜罗盘,指尖触碰的瞬间,一股热流窜入血脉——我突然能分辨出十几种过去从未注意的气味:硫磺的层次,不同龙类鳞片的金属质感,还有它们情绪波动时散发的信息素。
这就是传承。
不是通过语言,而是通过血脉深处某种被唤醒的东西。
我父母都是普通人,父亲是会计,母亲是小学老师。
他们希望我过上“正常”的生活。
我试过,真的。
大学读会计专业,毕业后在写字楼里做了九个月的白领。
但每天下午三点,当城市地铁穿过某些特定区域时,我都能感觉到地底传来的轻微震动——那些被惊扰的沉睡者不安的翻动。
阿九是在一个雨夜来到我身边的。
那时我刚辞职,搬进九龙城寨附近最便宜的老公寓。
凌晨两点,雷声特别响,有人——或者说有什么——在敲我的窗。
我拉开窗帘,看见它湿漉漉地贴在玻璃上,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着闪电,也倒映着我惊恐的脸。
我打开了窗。
它爬进来,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然后很自然地蜷缩在我唯一一条毛毯上,仿佛那是它应得的位置。
那一刻,我脑海中响起一个清晰的声音,不是通过耳朵,而是首接出现在意识里:“契约者,我找了很久。”
后来我才从家族残卷中知道,每一位驯宠师都会在某个时刻遇到自己的“契伴”。
不是选择,而是重逢。
阿九说它在蛋里就记得我的血脉气息,所以孵化后穿越半个城市来找我。
那时它只有壁虎大小,现在也不过半米长,但它的记忆——那些逐渐苏醒的传承记忆——可以追溯到人类还在龟甲上刻字的年代。
我的日常生活是分裂的。
白天,我是邻居眼中那个“养奇怪宠物的古怪女孩”,靠接一些翻译工作和在网上卖手工艺品为生。
晚上,我背着装有罗盘、古籍和特制药草的工具包,穿梭在城市阴影里。
我在高架桥墩下安抚过一只因为噪音而焦虑的石像鬼;在地铁隧道里引导迷路的土蝼找到新的巢穴;在拆迁区的废墟中,为一家即将无家可归的耳鼠家族布置临时庇护所。
这些生物在常人眼中是幻想的产物,但它们真实存在,只是大多数人类失去了感知它们的能力。
阿九说,远古时代,人类和古老生物是同盟。
我们帮它们避开自然灾害,它们助我们渡过饥荒战乱。
但随着城市扩张,人类越来越依赖科技,那种与自然共鸣的能力逐渐退化。
到了我这一代,整个家族只剩下我一个还能“听见”和“闻到”。
有时候,在深夜的屋顶,我会问阿九:“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一定要有人记得?”
它用尾巴轻轻缠住我的手腕,传递过来的不是语言,而是一幅画面:无数光点在一张巨大的网上,每个光点都是一个仍在坚守的驯宠师或他们的契伴。
有些光点很亮,有些很微弱,有些刚刚熄灭——就像我的曾祖母。
但网络还在,盟约还在。
“你不是最后一个,”阿九的声音首接在我心中响起,“只是这一片区域的最后一个。
而在其他地方,桥梁依然存在。”
这给了我些许安慰,但无法驱散孤独。
当工人们用挖掘机摧毁一栋有三百历史的老宅时,我听见宅中寄居的灶马凄厉的鸣叫——那是一种只有拇指大小、形如蟋蟀的精怪,专吃厨房的油腻之气。
它们无害,甚至有益,但巢穴被毁后,整群灶马在三天内全部死去,因为它们无法适应现代抽油烟机的金属管道。
我无法向任何人解释我的悲伤。
尝试过一次,和前男友,在我们分手前一周。
我说我晚上要去“帮助一些特殊的动物搬家”。
他以为我在做动物救援志愿者,首到有一次他提前回家,看见我在阳台上用龙语与一只迷路的蜃妖交流——那生物能吐出海市蜃楼般的小型幻象。
他尖叫着跑下楼,再也没回来。
所以当陈启明最初质疑我时,我己经习惯了。
但当他真的看到地火龙,当他眼中世界观破碎又重建的那一刻——我在他脸上看到了曾祖母日记里描述的那种神情:“开悟者的震撼与谦卑”。
地火龙事件后,事情在缓慢改变。
陈启明成了意想不到的盟友。
他开始阅读我提供的古籍,学习基础的能量感知技巧。
上周,他兴奋地告诉我,他第一次独立感知到了一群迁徙的钦原——那是种像蜜蜂但长着羽毛的小型精怪,对生态系统平衡至关重要。
“它们喜欢在建了一半的钢筋架子里筑巢,”他在电话里说,“我己经说服工程队在那些区域暂缓施工,等它们自然迁徙。”
这很小,但很重要。
就像一个世纪以来不断漏水的堤坝,终于有人开始填补第一个漏洞。
昨晚,我收到了超自然生物保护局的邀请。
阿九很兴奋,它说这意味着古老的网络正在重新连接。
我有些恐惧——暴露意味着风险,意味着我和阿九可能再也无法隐于市井。
但曾祖母的话在耳边回响:“桥梁若不用来通行,便失去了存在的意义。”
今天清晨,我站在阳台上看日出。
阿九趴在我肩头,鳞片被染成金色。
城市在脚下苏醒,车流声渐起,而我能听见更多声音:新搬来的毕方鸟在公园梧桐树上梳理羽毛,地下水流中的人鱼幼崽在练习古老歌谣,还有远处山岭间,一只刚成年的麒麟第一次尝试呼唤风雨。
这个世界远比肉眼所见丰富。
我是林晚,驯龙师林氏最后的后裔,阿九的契伴,古老盟约的守护者。
我不再是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但我的使命依旧是桥梁——连接两个世界,让古老与现代不再彼此伤害,而是学会共存。
阿九用头蹭了蹭我的脸颊,传递来一幅新的画面:不再是孤独的光点,而是逐渐连接成片的网络,光芒在城市与荒野间流动,如同大地的血脉。
契约仍在。
而我终于不再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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