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的猫,成精了!

影帝的猫,成精了!

分类: 都市小说
作者:喜欢余蝴蝶的金宇
主角:陆星沉,林晚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6 16:3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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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小编推荐小说《影帝的猫,成精了!》,主角陆星沉林晚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爆,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林晚最后意识停留在公司楼下的暴雨里。加班到凌晨三点,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房东的短信:“下个月起房租涨五百,不接受就搬。” 她盯着屏幕站在雨里,高跟鞋里灌满了水,像踩着两块冰。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传来奇怪的响动——外卖小哥的电动车不知怎么飘在了半空中,车轮还在徒劳地转着,他本人正手忙脚乱地抓着车把,雨衣帽子滑下来,露出一张比她还懵的脸。“违背常识”这西个字还没在脑子里转完,一阵剧烈的眩晕就砸了过来。林...

小说简介
林晚最后意识停留在公司楼下的暴雨里。

加班到凌晨三点,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房东的短信:“下个月起房租涨五百,不接受就搬。”

她盯着屏幕站在雨里,高跟鞋里灌满了水,像踩着两块冰。

就在这时,头顶突然传来奇怪的响动——外卖小哥的电动车不知怎么飘在了半空中,车轮还在徒劳地转着,他本人正手忙脚乱地抓着车把,雨衣帽子滑下来,露出一张比她还懵的脸。

“违背常识”这西个字还没在脑子里转完,一阵剧烈的眩晕就砸了过来。

林晚失去意识前,好像摸到了口袋里那个下午捡到的东西——一枚生锈的铜铃铛,挂在褪色的红绳上,不知被谁丢在公司楼下的花坛里,她觉得好看就捡了。

此刻铃铛像是活了过来,在掌心烫得惊人。

再次睁开眼,世界变得无比巨大。

冰冷的水拍打着脸颊,不是雨水,是浑浊的积水,带着泥土和腐烂叶子的味道。

她想抬手抹脸,却只看到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爪子,肉垫粉粉的,被水泡得有些皱。

这不是她的手。

恐慌像潮水般涌来,她想尖叫,喉咙里却只发出细弱的“喵呜”声。

周围是嘈杂的雨声,还有汽车驶过溅起水花的巨响,每一次震动都让她浑身发抖。

她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浑身湿透,冷得牙齿打颤,连抬头都费劲。

“喵……” 她又叫了一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车灯划破雨幕,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停在了不远处。

车门打开,有人撑着伞走了下来。

那人很高,穿着黑色的长款风衣,伞沿压得很低,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迈步时,裤脚沾了点雨水,却依旧挺拔得像棵树。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她面前。

林晚吓得缩成一团,把自己埋在积水里的落叶下。

她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伤害自己,此刻的她,脆弱得像一片羽毛。

伞被稍微抬了抬,一道清冷的目光落了下来。

那是双很好看的眼睛,睫毛很长,瞳孔是深褐色的,在昏暗的光线下,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

他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微微蹲下身,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这么小的猫?”

林晚的心脏猛地一跳。

这个声音……她拼尽全力仰起头,雨水模糊了视线,但那张脸的轮廓,即使隔着雨帘,也熟悉得让她想哭。

陆星沉

那个她偷偷喜欢了三年的顶流影帝,那个在屏幕里光芒万丈,私下却被传性格冷淡、不近人情的陆星沉

他怎么会在这里?

陆星沉似乎没在意她的打量,伸出手,动作轻柔得不像传闻中那个会在片场冷着脸让编剧改十遍台词的人。

他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小心翼翼地避开她湿透的绒毛,将她捞了起来。

“好轻。”

他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怜惜。

林晚被他护在掌心,风衣的料子挡住了大部分雨水。

她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是舞台上的香水味,是淡淡的皂角香,混着一点雨水的清冽,意外地让人安心。

她冻得厉害,下意识地往他温暖的掌心缩了缩,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指腹。

陆星沉的手指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

他没再说话,抱着她转身走向那辆低调的黑色轿车。

拉开车门时,林晚看到了副驾驶座上放着的剧本,封面上写着《长夜》,是陆星沉正在拍的新电影。

车后座很宽敞,铺着深色的地毯。

陆星沉把她放在腿上,从车载冰箱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笨拙地帮她擦毛。

他的动作很轻,却没什么章法,毛巾好几次蹭到她的眼睛,惹得她忍不住“喵呜”抗议。

“抱歉。”

他低声道歉,放慢了动作,指尖偶尔碰到她的皮肤,带着点微凉的温度。

林晚渐渐放松下来。

她偷偷打量着他,他侧坐着,窗外的霓虹在他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下颌线清晰得像用刀刻出来的。

他好像很累,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疲惫,眼下有淡淡的青影。

原来顶流也会累啊。

她想。

车开了大约半小时,停在一栋带院子的别墅前。

陆星沉抱着她走进屋,玄关的灯亮起来,暖黄色的光线洒满整个空间。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子,装修是极简的冷色调,却意外地干净整洁,只是……太安静了,安静得不像有人住。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去浴室拿了吹风机。

“会有点吵,忍一下。”

他像是在跟她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吹风机的热风拂过皮毛,暖洋洋的,林晚舒服得眯起了眼。

陆星沉的手法比刚才好多了,指尖偶尔会轻轻拨动她打结的毛,动作耐心得不像话。

她这才看清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只白色的布偶猫,毛很长,只是现在乱糟糟的,像团被水泡过的棉花糖。

“以后就叫你晚晚吧。”

他关掉吹风机,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和我一个朋友的名字有点像。”

晚晚?

林晚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

这个名字……是她的名字啊。

她生前,曾匿名给陆星沉寄过很多封信,信的末尾总是署着“晚晚”。

她知道自己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从没想过回应,只是想找个地方安放那份小心翼翼的喜欢。

他说的“朋友”,难道是……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陆星沉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接起电话:“什么事?”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他的声音冷了几分:“告诉她,我没时间。”

“……不必了,以后别再提她。”

“挂了。”

他挂断电话,脸上的温和褪去,又变回了那个传闻中冷淡疏离的陆星沉

他捏着手机站在原地,沉默了几秒,才转身看向沙发上的小猫,眼神又慢慢软了下来。

“吓到了?”

他走过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是个不太重要的人。”

林晚蹭了蹭他的手心,用猫的方式安慰他。

她大概能猜到电话是谁打来的——白薇薇,最近和陆星沉传绯闻传得最凶的小花,也是她以前最讨厌的女明星,总觉得她看陆星沉的眼神像盯着猎物。

原来他对她是这个态度啊。

林晚心里莫名有点甜。

陆星沉似乎被她的动作取悦了,嘴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

他起身去厨房,没多久端来一个浅口的盘子,里面倒了点温牛奶。

“不知道你能不能喝这个。”

他把盘子放在她面前,“先垫垫肚子。”

林晚确实饿坏了,她低下头,小口小口地舔着牛奶。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最后一点寒意。

她喝得太急,鼻尖沾了点奶渍,陆星沉看到了,拿出纸巾,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掉。

“慢点喝,没人抢。”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林晚抬起头,正好对上他的目光。

他的眼睛里映着她的影子,温柔得像一汪春水。

就在这时,她挂在脖子上的那枚铜铃铛突然轻轻响了一声。

不是被碰到的声音,更像是……某种回应。

陆星沉的目光落在了铃铛上,眼神微微一动:“这铃铛……”林晚心里一紧。

这铃铛是她变猫后就一首挂在脖子上的,红绳好像长在了皮肤里一样,取不下来。

难道他认识这个铃铛?

陆星沉伸出手,指尖快要碰到铃铛时,却又停住了,转而摸了摸她的头:“挺别致的。”

他没再多问,只是起身说:“我去客房给你找个窝,你先在这里待着。”

林晚看着他走进二楼的走廊,身影消失在拐角。

客厅里又恢复了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在滴答作响。

她跳下沙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房子。

客厅的书架上摆满了书,大多是剧本和心理学相关的;茶几上放着一个没拼完的拼图,图案是星空;阳台的落地窗上,贴着一张黄色的便签,上面用漂亮的字迹写着:“记得吃药。”

吃药?

他生病了吗?

林晚正想凑近看看,二楼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是陆星沉压抑的低咳声。

她心里一揪,立刻朝着楼梯跑去。

小猫的腿很短,爬楼梯格外费劲,她跌跌撞撞地往上跑,爪子踩在木质台阶上,发出“哒哒”的轻响。

二楼的走廊很暗,只有一间房亮着灯,咳嗽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她跑到房门口,门虚掩着,能看到里面的情景。

陆星沉背对着门站在书桌前,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捂着嘴,肩膀微微颤抖,咳嗽声急促而痛苦。

他面前的地上,散落着几片白色的药片,还有一个打翻的水杯。

“咳咳……咳……”他咳了很久才停下来,转过身时,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他弯腰去捡地上的药片,动作却有些不稳,手指碰到药片,又不小心碰掉了。

林晚看得心都揪紧了,她冲进房间,对着他“喵呜喵呜”地叫着,绕着他的脚边转来转去。

陆星沉看到她,愣了一下,随即强撑着笑了笑:“怎么上来了?

是不是怕黑?”

他想弯腰抱她,却又是一阵咳嗽,不得不重新扶住桌子。

林晚急得用爪子去扒他的裤腿,又跑到散落的药片旁,用鼻尖顶着药片往他脚边推。

她不知道这药是治什么的,但看他难受的样子,一定很重要。

陆星沉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眼神慢慢柔和下来。

他不再勉强自己,顺着桌子滑坐在地上,把她抱进怀里。

“谢谢你啊,晚晚。”

他低声说,声音带着点沙哑,“连你都知道要我吃药吗?”

林晚用头蹭着他的下巴,发出轻柔的“呼噜”声。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还有那不易察觉的颤抖。

这个在镜头前永远从容淡定的男人,此刻脆弱得像个孩子。

“其实……我有点失眠。”

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怀里的小猫倾诉,“医生说我焦虑太严重,开了这些药,但是吃了会头晕,我不太想吃。”

“他们都说我站得太高了,可我有时候也会怕……怕摔下来的时候,连个接我的人都没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轻不可闻。

林晚安静地窝在他怀里,听着他逐渐平稳的呼吸,还有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声。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光带。

陆星沉抱着她,靠在书桌边慢慢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他的眉头依然微微皱着,像是在做什么不安稳的梦。

林晚看着他疲惫的睡颜,心里忽然涌起一个念头。

也许……她来到这里,不只是因为那场意外。

她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月亮,脖子上的铜铃铛又轻轻响了一声,这一次,声音清晰而温柔。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一条微信消息预览。

发信人是“陈姐”:“星沉,白薇薇那边又发了通稿,说你俩明天会一起出席活动,我己经压下去了,但她好像没打算罢休。”

林晚的目光落在那条消息上,又看了看怀里熟睡的人。

白薇薇吗?

她轻轻舔了舔陆星沉的手指,心里暗暗想:以后有我在,不会再让你被这些事烦扰了。

只是她没注意到,在她低头的瞬间,陆星沉放在桌上的那本翻开的剧本里,夹着一张泛黄的信纸,信纸的角落里,画着一个小小的铃铛图案,和她脖子上的那枚,一模一样。

而此刻,别墅门外的黑暗里,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后座上,白薇薇看着手机里助理发来的照片——陆星沉抱着一只小猫走进别墅的背影,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一只猫而己。”

她冷笑一声,指尖用力掐进掌心,“我倒要看看,它能护你多久。”

车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冰冷,只有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脸上扭曲的嫉妒。

房间里,林晚还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

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在陆星沉温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明天,会是新的一天。

作为陆星沉的猫,她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