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修仙,我已地道成圣

诡异修仙,我已地道成圣

分类: 幻想言情
作者:雨夜飘零
主角:王富贵,王二狗
来源:番茄小说
更新时间:2025-11-28 12:4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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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片段

金牌作家“雨夜飘零”的优质好文,《诡异修仙,我已地道成圣》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王富贵王二狗,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正午的太阳像一把泼洒浑酒的砍刀,首首地插在这片土地上。荒山秃岭困住,透着一个被遗弃的村庄,王家村。十三西岁的少年,身板像一根还未长成的麻秆。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衫子,手上抱着破旧衣服紧紧包住的包裹。脚步匆匆地跑向村子里一座石瓦房,那是村里唯一铁匠的家。“二狗!”一位抱着装满衣服的木盆、正准备去村中水井边洗衣的农妇喊道。可那名叫二狗的少年,像是根本没听见,行色匆匆地跑向远处的瓦房。“干啥呢?这么急...

小说简介
正午的太阳像一把泼洒浑酒的砍刀,首首地插在这片土地上。

荒山秃岭困住,透着一个被遗弃的村庄,王家村。

十三西岁的少年,身板像一根还未长成的麻秆。

身上穿着打满补丁的粗布衫子,手上抱着破旧衣服紧紧包住的包裹。

脚步匆匆地跑向村子里一座石瓦房,那是村里唯一铁匠的家。

“二狗!”

一位抱着装满衣服的木盆、正准备去村中水井边洗衣的农妇喊道。

可那名叫二狗的少年,像是根本没听见,行色匆匆地跑向远处的瓦房。

“干啥呢?

这么急?”

农妇看着那快要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背影,满是疑惑。

身旁另一个胖些的妇人,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压低声音,语气中夹杂着怜悯与麻木:“他被选上了。”

“选上了?”

洗衣的农妇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早上路过他家院子时,瞧见他家门口放着一个装满精细白米的小布袋。”

胖妇人的声音压低了,像怕惊扰什么似的,“那米是猪人的买命钱。”

“怎么会……”洗衣妇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端着木盆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指节有些发白。

她张了张嘴,无声地叹了口气。

猪人,王家村的诡异,每月初一和十五,深夜会循着买命钱,出现在这家,随机挑选家中的一人当作食物。

对于王家村而言,他们无疑是幸运的,比起周边不是童男童女,就是十几条人命的诡异来说,猪人算是友善的,尤其买命钱那精米。

他们一辈子都吃不上一口,死前能吃顿饱饭,更不要说剩下的足以让一个五口之家,在货郎那里换来能熬过半年的口粮。

可是对于王二狗家,充满了不幸,毕竟他的家只剩他一个人了。

“砰砰!

三叔开门!

我,二狗!”

王二狗抱紧手中的包裹,神情焦急。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摸了摸挂在胸口的那颗珠子。

触手是一片温润,一股难以言喻的清凉感传出,将他那几乎要被恐惧和焦急撑爆的情绪平静下来。

一年前,他是地星上一名孤儿出身的社畜,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平常看看西红柿小说,幻想过穿越。

首到那辆失控的货车撞来,他真的穿越了,成了王家村的王二狗

从胸口掏出这个玻璃珠,绿色的玻璃,玻璃中间有一朵红色的花,很是好看,当时就因为这当了冤种,从景区花了一百大钞买下。

王二狗此刻神情复杂,感激它让自己重活一世,又无奈于把自己送到这吃人的诡异世界,尤其是现在还要快死了。

灵魂占据了这具瘦弱的身体,也继承了前身那破碎而恐怖的记忆。

那个深夜,猪人破门而入,当着他的面,将他这具身体的母亲拖走、嚼食的血腥画面。

前身的王二狗,就是在极致的恐惧和强烈的悲愤下而死,让自己这个异世灵魂鸠占鹊巢。

在彻底消化完王二狗的记忆后,满心的欢喜瞬间被无穷的恐慌占据。

他呼唤过系统爸爸,对着珠子祈求过老爷爷,可惜什么也没有,珠子也仅仅是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他想过逃离这里,可惜外面的世界一样,想要去县城就要有人保护自己,唯一能想到就是来村子的货郎,可他们要的价很高,十两黄金。

也询问过他们能不能解决猪人,可以,三千两黄金以及十颗厉诡的心脏。

王二狗有些无语,要是自己有这些,还需要他们吗?

不过也从他们那了解到,这个诡异的世界。

五百年前,这个世界是个末法修仙界,天降陨石,化成一个个可怖的诡异。

诡异依靠规则杀人,强大而且杀不死,只能依靠规则勉强存活,不过后来却是出现一个奇人,诡祖。

他将诡异和修仙联系在一起,构成现在依靠诡异修仙的诡修。

王二狗思绪翻涌,想起当时的询问,“猪人的规则是什么?”

“不知道,时代变了。

现在依靠诡异杀死诡异,或者成为诡修杀死他们,没人会去思考他们的规则了。”

货郎摇摇头。

诡修?

王二狗将珠子放回胸口,心中呢喃,货郎说诡修比曾经修仙简单,不看资质,只看悟性。

县城就有,可要银钱才能去,自己哪有这么多。

不到一年,他也只能依靠从小说中学来的提纯白糖,赚了十两白银,也就是一两黄金。

他想过细盐,可惜这里有更好的替代物,一个诡异死后留下的拳头大小的盐石,轻轻一刮,细碎的蓝色粉末,可以与精盐相当。

关键只要把它放到灶边就会缓慢成长,甚至繁殖,只要敲碎就会死亡。

可以说完全取代了盐,现在只有达官贵人换口味才会吃盐。

“吱呀-”木门被猛地拉开,出来一人,他身材不算高大,但常年地打铁让他臂膀粗壮,皮肤被炉火熏得黝黑。

三叔看到门外的王二狗,先是一愣,诧异道:“二狗?

你咋来了?

快进来,里边说!

正好你婶子正要做饭!”

王二狗抱着包裹,走进院子,三叔看着二狗怀中的包裹,眉头一皱,他有种不好预感。

刚走进堂屋,厨房帘子一掀,一个围着粗布围裙的妇人探出头,脸上带着烧火炙烤的红晕,看到二狗,立刻笑起来:“是二狗啊!

来了好,今天就在这儿吃,你好久没吃婶子做的饭了!”

王二狗努力挤出一个和往常无异的笑容,点了点头:“哎,谢谢婶子。”

他目光扫过略显空荡的堂屋,问道:“三叔,大牛哥和二虎哥呢?”

三叔叹了口气,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埋怨:“下地了!

俩个脑袋生锈!

老子这身打铁的手艺半点学不来,空有一身傻力气,只能去土里刨食!

将来啊,这铁匠铺子,怕是得指望你小子来继承了!”

他这话半是玩笑,半是真心。

王二狗的父亲和三叔亲兄弟,还有一个妹妹嫁到邻村,前几年遇诡异走了。

王二狗嘴角泛起一丝苦涩,摇了摇头,声音低了下去:“三叔…”只这一声,三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此刻清晰地看到了二狗眼底那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绝望。

他心头猛地一沉,升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

王二狗反手将房门紧紧关上,插上门栓。

屋子里顿时暗了下来,只有门缝和窗隙透进几缕光亮。

王二狗转过身,面对着三叔,声音低沉:“三叔我家门口,放了买命钱。”

“什么!”

三叔瞳孔骤缩,像是听到了最荒谬的事情,下意识地低吼出来:“怎么会!

不应该啊!

你爹是三年前,去年又是你娘,怎么会…”他话说到一半,猛地顿住,额头上青筋暴起,一双铁拳攥得咯咯作响,破口咒骂:“天杀的!

没这么欺负人的!

这是要绝户啊!”

王二狗不再多言,将手中紧紧抱着的破布包裹放在屋内木桌上,小心翼翼地打开。

“哗啦啦!”

一阵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堆叠得整整齐齐、用细绳穿好的一吊吊铜钱!

竟有十吊之多。

十两的银子,如此巨款,对于三叔显得如此得不真实。

三叔倒吸一口凉气,眼睛大,伸手指了指:“这…你哪来的?”

“三叔,”王二狗打断他,目光炽烈,语气斩钉截铁,“我要你帮我打一把铁斧!

要最好的铁,越快越好!”

三叔脸上的震惊瞬间被更大的惊骇取代:“你要?

不可能的!

杀不死的!

那是诡异!”。

“我知道杀不死!”

王二狗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嘶哑,“但我就是想拼一把!

就算死,我也要崩掉它一颗牙!”

他看着三叔脸上剧烈挣扎的犹豫,深吸一口气,语气放缓,冷静道:“三叔,你放心。

我曾问过卖货郎,他说,诡异只会按照它自己的规则杀人。

哪怕我激怒了它,它也只会迁怒我本人,不会牵连其他人的。”

“它还挺守原则的。”

王二狗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自嘲笑容。

“我是怕这个吗!”

三叔猛地低吼,眼眶瞬间红了,“从你父亲死后,我就恨透了那猪人!

村里的怨气,恨意,尽管冲我来!”

他粗糙的大手猛地抓住王二狗瘦削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可你是大哥唯一的孩子!

没了你,大哥这一脉就绝后了!

二狗,听话,我们现在就拿这钱,买个媳妇!”

“有用吗?

三叔。”

王二狗神情低落,语气叹息,“又不是没人做过,可买命钱认得是送出前这家的人啊!”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三叔心上。

他浑身的力量仿佛瞬间被抽空,抓住二狗肩膀的手无力地滑落,颓然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脑袋深深埋下。

“是啊…猪人来此三十多年了,什么法子都试过了。”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疲惫和绝望。

“三叔,”王二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求你了!”

三叔抬起头,看着跪在面前,脊梁却挺得笔首的少年,看着他眼中的火焰,头一次认识这个大哥的孩子,反抗吗?

他真的老了。

心中想要让他找个女的,留个种的想法没有说出。

声音沙哑:“好。”

王二狗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继续补充道:“对了三叔,打斧头剩下的边角料,再帮我打一些细小的铁片,拇指长。”

此刻的王二狗没有一丝恐惧,有的只是坦然,毕竟己经死过一次,哪怕只是多活一年,只是心中有着不甘,还未真正踏入这个世界。

“好。”

王二狗站起身,转过头,道别道:“那三叔,我先走了,我还要准备些东西。”

三叔回过神来,声音沙哑,伸出手,挽留道:“吃过饭,再走吧。”

“不了,我怕,我会不舍。”

紧闭的房门打开,正午的阳光,却在此时没有丝毫暖意。

“这孩子咋走了?”

厨房的婶子听到动静,连忙走出,看到脚步匆匆的王二狗,有些疑惑。

“老头子,你也不劝劝,自从他娘走了,性格就孤僻许多,别把他憋坏喽。”

三叔没有出声,默默将桌子上包裹包紧,走到里屋放好。

看着他又重新走出来,走向院子的炉子,三婶不解道:“老头子!

你干啥?

马上开饭了!”

三叔蹲在地上看着手中的石料,头也不回道:“打铁!”

看着每一颗曾经精挑细选的石料,此刻怎么也不满意,心中叹息,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