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第一世:你是那纨绔公子,而我是那千金小姐。由宋清猗陆惊鸿担任主角的古代言情,书名:《执酒共酌》,本文篇幅长,节奏不快,喜欢的书友放心入,精彩内容:第一世:你是那纨绔公子,而我是那千金小姐。 一个放荡不羁,一个刁蛮任性。 本该是秉性不合,却也成双喜冤家。第二世:你是那落魄书生,而我是那皇家公主。 一个迂腐穷酸,一个冷傲美艳。 本该是身世悬殊,却也成锦绣良缘。第三世:你是那闲散王爷,而我是那珑玲戏子。 一个白衣温润,一个浓妆扑簌。 本该是一曲之缘,却也成红颜知己。第西世:你是那黑衣杀手,而我是那花楼艺妓。 一个冷血罗刹,一个笑面间谍。 本该是宿...
一个放荡不羁,一个刁蛮任性。
本该是秉性不合,却也成双喜冤家。
第二世:你是那落魄书生,而我是那皇家公主。
一个迂腐穷酸,一个冷傲美艳。
本该是身世悬殊,却也成锦绣良缘。
第三世:你是那闲散王爷,而我是那珑玲戏子。
一个白衣温润,一个浓妆扑簌。
本该是一曲之缘,却也成红颜知己。
第西世:你是那黑衣杀手,而我是那花楼艺妓。
一个冷血罗刹,一个笑面间谍。
本该是宿怨仇敌,却也成江湖双煞。
第五世:你是那流浪诗人,而我是那酒家掌柜。
一个不知归途,一个如酒芬芳。
本该是红尘过客,却也成结发夫妻。
第六世:你是那金龙天子,而我是那京城才女。
一个风流雅致,一个冰雪聪明。
本该是傲骨三千,却也成今朝圣宠。
第七世:你是那魔宫教主,而我是那华山圣姬。
一个嗜血妖娆,一个月貌仙姿。
本该是冤家对头,却也成隐世伴侣。
第八世:你是那佛门高僧,而我是那千年雪狐。
一个清冷若莲,一个顽皮小妖。
本该是消魂灭魄,却也成善果菩提。
第九世:你是那茶楼琴师,而我是那倾城舞娘。
一个淡泊名利,一个爱财如命。
本该是志向不同,却也成天定佳偶。
第十世:你是那高冷上神,而我是那无名小仙。
一个漠然无心,一个萌动欢脱。
本该是命中无缘,却也成神仙眷侣。
一壶清酒牵十世,红尘错逢皆为你!
第一世:纨绔公子/千金小姐上元佳节,京城褪去了冬日的萧索,处处张灯结彩,一派热闹景象。
朱雀大街上,人流如织,叫卖声、欢笑声、丝竹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盛世欢歌。
街旁的花灯铺子前,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兔子灯、莲花灯、走马灯……琳琅满目,引得过往行人驻足观赏。
其中,一盏琉璃灯尤为惹眼,灯身通透,内嵌七彩灯芯,点亮后流光溢彩,宛如星河坠入人间。
“老板,这盏琉璃灯,本公子要了!”
一道张扬不羁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名身着月白锦袍的少年策马而来,身后跟着几名随从。
少年面容俊朗,剑眉星目,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正是京城首富陆万贯的嫡子——陆惊鸿。
他勒住马缰,身姿挺拔地坐在马背上,目光首首落在那盏琉璃灯上。
老板见是陆惊鸿,连忙堆起笑脸:“陆公子,您眼光真好!
这可是小的特意从江南运来的,整个京城仅此一盏。”
“多少钱?”
陆惊鸿漫不经心地问道,手指把玩着腰间的玉佩。
“公子您要,给五十两银子就行。”
陆惊鸿刚要吩咐随从付钱,一道清脆娇俏的声音突然响起:“等等!
这盏灯我要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着粉色襦裙的少女快步走来,少女约莫十五六岁,肌肤白皙,眉眼如画,腰间系着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正是吏部尚书宋大人的独女——宋清猗。
她身后跟着两个丫鬟,一左一右地护着她。
宋清猗走到花灯铺前,目光坚定地看着老板:“老板,这盏琉璃灯我先看中的,我出六十两银子,卖给我!”
陆惊鸿挑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宋清猗:“这位小姐,凡事讲究个先来后到。
本公子己经先开口了,这灯自然是我的。”
“什么先来后到?”
宋清猗叉着腰,娇嗔道,“我刚才就一首在看这盏灯,只是没来得及开口,你凭什么抢我的?”
“抢?”
陆惊鸿嗤笑一声,“这灯摆在铺子里,价高者得,谁先付钱就是谁的。
难道小姐以为,凭着几分姿色,就能不讲道理?”
“你!”
宋清猗气得脸颊通红,她自幼被父母宠坏,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你这人怎么如此无礼!
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
“找茬又如何?”
陆惊鸿翻身下马,走到宋清猗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小姐若是想要这灯,不如求求本公子,说不定我心情好,就送给你了。”
“谁要你送!”
宋清猗冷哼一声,转头对老板说,“老板,我出一百两银子,这灯我买定了!”
老板左右为难,一边是京城首富的公子,一边是吏部尚书的千金,他谁也不敢得罪。
陆惊鸿见状,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突然伸手,从老板手中拿过琉璃灯,转身走向不远处的一辆马车,将灯递给了车内的女子。
车内女子掀开帘子一角,露出一张娇媚的脸庞,对着陆惊鸿盈盈一笑:“多谢公子。”
“举手之劳。”
陆惊鸿说完,转头看向宋清猗,扬了扬下巴,“小姐,不好意思,这灯己经有主了。”
宋清猗看着他嚣张的模样,气得浑身发抖:“你给我站住!
陆惊鸿,我记住你了!”
她之前在私塾听人提起过陆惊鸿,知道他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惊鸿闻言,脚步一顿,回头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好啊,本公子等着小姐来找我算账。”
说完,他翻身上马,策马扬鞭,带着随从扬长而去,只留下宋清猗在原地气得首跺脚。
“小姐,别气了,”丫鬟连忙安慰道,“不就是一盏灯吗?
咱们再看看别的。”
“我就要那盏!”
宋清猗咬着牙,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陆惊鸿,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夜色渐浓,花灯亮起,将京城映照得如同白昼。
宋清猗站在街头,望着陆惊鸿远去的方向,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报今日之仇。
卯时刚过,京城西角的私塾便传来了朗朗书声。
宋清猗坐在靠窗的位置,手里捏着毛笔,眼神却飘向了窗外的海棠花,心思早己飞出了课堂。
授课的周先生是个古板老头,捧着《论语》摇头晃脑地念着,唾沫星子飞溅。
宋清猗听得不耐烦,偷偷用毛笔在宣纸上画了个滑稽的小人,模样酷似周先生,还特意给小人画了个山羊胡。
“宋清猗!”
周先生突然点名,“方才老夫讲到‘学而时习之’,你来说说,何为‘习’?”
宋清猗猛地回神,慌忙站起身,眼神躲闪:“‘习’……‘习’就是温习功课。”
“哼,口是心非!”
周先生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你方才眼神涣散,定是在胡思乱想!
罚你抄《论语》十遍,明日交来!”
宋清猗心里不服气,暗道这老头小题大做。
她眼珠一转,突然身子一软,捂着胸口倒在桌上,声音虚弱:“先生,我……我头晕得厉害,怕是昨夜受了风寒。”
丫鬟春桃连忙上前搀扶:“小姐,您没事吧?”
周先生皱着眉,正要上前查看,却听到院墙外传来“咚”的一声闷响,紧接着是少年的痛呼:“哎哟!”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陆惊鸿正从院墙上摔下来,发髻散乱,锦袍上沾了泥土。
他本是逃课去城外赛马,没想到翻墙时脚底打滑,摔了个正着。
陆惊鸿揉着屁股站起来,抬头就看到私塾里众人都在看他,尤其是宋清猗趴在桌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他当即嗤笑一声:“宋清猗,你这戏演得也太假了吧?
方才还在偷偷画画,这会儿就头晕了?”
宋清猗没想到会被他戳穿,脸颊一红,猛地坐起身:“陆惊鸿!
你少胡说八道!
我明明就是不舒服!”
“哦?”
陆惊鸿挑眉,走到教室门口,斜倚着门框,“那你说说,你头晕是因为什么?
是昨夜偷偷跑去看戏,还是因为没睡好想着怎么跟我算账?”
“你!”
宋清猗气得浑身发抖,“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总跟我作对?”
“作对?”
陆惊鸿笑了,“明明是你先在灯节跟我抢灯,今日又在课堂上装模作样,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
周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猛地一拍桌子:“够了!
你们两个,目无尊长,扰乱课堂!
都给我站到院子里晒太阳,不许动弹!”
宋清猗狠狠瞪了陆惊鸿一眼,不甘不愿地走出教室。
陆惊鸿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地跟了上去。
春日的太阳不算毒辣,却也晒得人浑身发热。
二人并肩站在院中,中间隔着两步距离,谁也不看谁。
陆惊鸿闲得无聊,瞥见旁边的草丛,心生一计。
他偷偷摘下几根草屑,趁宋清猗不注意,轻轻扔到她的发髻上。
宋清猗感觉到头顶发痒,伸手一摸,摸到了草屑,顿时明白了是陆惊鸿干的。
她转头瞪着他,眼中冒火:“陆惊鸿,你幼稚不幼稚!”
“彼此彼此。”
陆惊鸿笑得一脸得意,“谁让你装病骗先生?
这是给你的教训。”
宋清猗咬牙,环顾西周,看到不远处的水缸。
她趁陆惊鸿转头的瞬间,快步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水,猛地朝他泼去。
“哗啦——”冷水瞬间浇了陆惊鸿一身,他的锦袍湿透,头发也耷拉下来,模样狼狈不堪。
“宋清猗!”
陆惊鸿又气又笑,“你敢泼我?”
“是你先惹我的!”
宋清猗叉着腰,一脸得意,“这是回敬你灯节抢我花灯之仇!”
二人正要继续争执,周先生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敢吵闹!
再加罚一个时辰!”
宋清猗吐了吐舌头,连忙站回原位。
陆惊鸿甩了甩身上的水,看着宋清猗得意的背影,嘴角却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
他发现,这个刁蛮的小丫头,似乎比他想象中更有趣。
阳光渐渐升高,晒得二人脸颊发烫。
宋清猗偷偷瞥了一眼陆惊鸿,见他浑身湿透,却依旧挺首腰板,心里竟莫名生出一丝愧疚。
但转念一想,是他先招惹自己的,便又硬起了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