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京城贵胄傅砚初被迫娶了个“暴发户”女儿。现代言情《婚后强制爱:傅爷你温柔点》是作者“勤时更”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傅砚初沈芷兮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京城贵胄傅砚初被迫娶了个“暴发户”女儿。传闻中沈家千金除了美貌一无是处,连件像样的旗袍都不会穿。他冷眼等着看她出丑,却等到她偷偷收好他随手写的字条。她以为他心有所属,主动提出离婚让位。傅砚初撕碎离婚协议,将她抵在墙边:“傅太太的位置,从始至终只有你能坐。京城贵胄傅砚初被迫娶了个“暴发户”女儿。传闻中沈家千金除了美貌一无是处,连件像样的旗袍都不会穿---楔子一九九六年的秋,来得比往年都早。一场夜雨过...
传闻中沈家千金除了美貌一无是处,连件像样的旗袍都不会穿。
他冷眼等着看她出丑,却等到她偷偷收好他随手写的字条。
她以为他心有所属,主动提出离婚让位。
傅砚初撕碎离婚协议,将她抵在墙边:“傅太太的位置,从始至终只有你能坐。
京城贵胄傅砚初被迫娶了个“暴发户”女儿。
传闻中沈家千金除了美貌一无是处,连件像样的旗袍都不会穿---楔子一九九六年的秋,来得比往年都早。
一场夜雨过后,京城的梧桐叶子就黄了大半,风一吹,簌簌地落,铺满了什刹海沿岸的青石板路。
沈芷兮站在湖边新宅二楼的窗前,望着底下被风吹皱的水面,心里也泛着类似的、微凉的涟漪。
这宅子有些年头了,是前清某个贝勒的别业,后来几经辗转,到了傅家手里。
飞檐翘角,雕梁画栋,是顶好的地段,顶讲究的规制。
只是这满屋子的红木家具、多宝格里搁着的她叫不出名堂的古董、墙上挂着的意境深远的山水画,连同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清冷的檀香气,无一不在提醒着她,她与这里的格格不入。
她身上穿着一件新做的杭罗旗袍,浅碧的底子,绣着疏疏的几枝兰草。
料子是顶好的,手工也精细,穿在她秾纤合度的身上,更衬得肤光胜雪,腰肢不盈一握。
可她还是觉得不自在,仿佛这身衣裳偷来的一般。
手指无意识地蜷缩着,指尖微微发凉。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平稳地停下,然后是开门、关门的轻响。
沈芷兮纤细的背脊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脚步声不疾不徐地踏在木楼梯上,一步步,清晰得像敲在人心尖上。
她没回头,依旧望着窗外。
视野里,一辆黑色的奥迪正好缓缓驶离,车头上那小小的圆环标志,在稀薄的秋阳下闪过一道冷硬的光。
脚步声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住。
空气凝滞了几秒。
她能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背上,带着审视,或许还有些别的什么,但她分辨不出,也不愿去分辨。
“父亲让人送了些福建来的岩茶,放在客厅了。”
男人的声音响起,音色是低沉的,语调平稳,听不出什么情绪,像他这个人一样,总是隔着一层看不透的雾。
沈芷兮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又是一阵沉默。
她听见他似乎是转身,走向了靠墙的那张红木书案。
然后是宣纸展开的细微摩擦声,砚台被挪动的轻响。
他大概又要练字了。
这是他从部里下班回来后,常有的习惯。
沈芷兮悄悄吸了口气,终于转过身。
傅砚初站在书案后,己脱了外面的藏青色中山装,只穿着一件熨帖的白衬衫,袖口挽上去一截,露出腕骨清晰的线条和一块样式简洁却质感厚重的钢表。
他微微低着头,一手虚按着宣纸边缘,另一手执笔,悬腕,凝神。
侧脸的线条利落分明,鼻梁高挺,眉眼深邃,此刻敛去了平日在外的那种疏离威仪,倒添了几分沉静的书卷气。
他确实是极好看的。
这种好看,并非时下电影明星那种流于表面的俊朗,而是源于骨子里的清贵与从容,是几代人积淀下来的气度,旁人学也学不来。
沈芷兮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握笔的手指上,修长,干净,骨节分明。
就是这双手,在新婚那夜,极其冷静地替她拆下了凤冠上缠绕的发丝,动作间没有丝毫新婚丈夫该有的温存,只有一种解决麻烦式的利落。
她垂下眼睫,掩去心底一丝涩意,放轻脚步,想从书案另一边绕过去,回到自己暂住的那间客房。
就在与他错身而过时,他大约是蘸墨多了,一滴饱满的墨汁,毫无预兆地从笔尖坠下,“啪”一声,落在了铺开的宣纸边缘,泅开一小团突兀的污迹。
傅砚初几不可见地蹙了下眉,随手将那张宣纸拂开,团了团,丢进了桌角的黄铜渣斗里。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不以为意的随意。
沈芷兮的脚步顿住了。
她的视线,胶着在那团被弃如敝履的纸团上。
那上面,有他刚刚写下的一行字。
他弃得轻易,她却看得分明,写的是苏东坡的词句:“人间有味是清欢。”
他的字极好,铁画银钩,力透纸背,带着一股子傲然的风骨。
她父亲也附庸风雅地请人教过她几天书法,她看得出好坏。
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微麻,带着点难以言说的酸胀。
鬼使神差地,趁着傅砚初转身去书架那边寻另一张纸的间隙,沈芷兮飞快地弯腰,伸手从渣斗里捡起了那个纸团,迅速拢进了自己宽大的旗袍袖口里。
动作快得只在一呼一吸之间。
袖口中的纸团带着墨汁未干的微凉与湿润,紧贴着她的手腕皮肤,像藏了一个不该属于她的、滚烫的秘密。
她屏住呼吸,不敢再看傅砚初的方向,低着头,加快了脚步,几乎是逃离般地穿过了宽敞的客厅,走向通往二楼的楼梯。
胸腔里,心跳如擂鼓。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只是因为那字迹太好看。
或许,只是因为那句“人间有味是清欢”,在她此刻尝来,尽是初来乍到的茫然与涩然。
又或许……只是因为,那是他写的。
哪怕是他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