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片段
栖云阁那扇破门被人“哐当”一脚踹开,扬起一片灰尘。古代言情《恶妃驾到!全宫跪下唱征服》,讲述主角沈黛淑妃的爱恨纠葛,作者“墨澜乙”倾心编著中,本站纯净无广告,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栖云阁那扇破门被人“哐当”一脚踹开,扬起一片灰尘。两个身材粗壮的太监像扔垃圾一样,把沈黛狠狠摔在地上。膝盖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她没吭声,只是慢慢蜷起手指,护住了袖口内侧。“栖云阁,这地方清净,最适合你这种亡国公主等死。”领头的太监尖着嗓子嘲笑,连看都懒得看这满屋蜘蛛网和漏风的窗户,转身就走,还顺手拎走了那个仅有的、装着几件旧衣服的蓝布包袱。冷风呼呼往里灌,带着霉味。沈黛撑着地面坐起来,喉咙里一股血...
两个身材粗壮的太监像扔垃圾一样,把沈黛狠狠摔在地上。
膝盖撞在青砖上发出闷响,她没吭声,只是慢慢蜷起手指,护住了袖口内侧。
“栖云阁,这地方清净,最适合你这种亡国公主等死。”
领头的太监尖着嗓子嘲笑,连看都懒得看这满屋蜘蛛网和漏风的窗户,转身就走,还顺手拎走了那个仅有的、装着几件旧衣服的蓝布包袱。
冷风呼呼往里灌,带着霉味。
沈黛撑着地面坐起来,喉咙里一股血味。
她没急着擦,而是抬起手,用手指慢慢摸着手腕上那个看似普通的西域银镯。
银镯内侧有个极细的暗扣,那是大夏国宫里搜身的嬷嬷怎么也查不出来的机关。
要是上辈子的沈黛,这时候早哭了。
但现在,她只觉得吵。
门口传来脚步声。
名义上是贴身宫女的春桃,端着一个缺了口的木托盘走进来,那是晚饭。
一碗结着油花的白菜汤,两个硬得像石头的馊馒头。
“公主,吃饭了。”
春桃把托盘“哐”地扔在积满灰的桌上,汤水溅了出来。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沈黛,嘴角带着毫不掩饰的鄙视,“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您别嫌弃。
反正亡国奴,也就配用这种喂狗的碗。”
沈黛抬起眼皮。
那是一双极好看的眼睛,眼尾微微下垂,看着天生无辜又柔弱。
她看着春桃,像在看一个死人,但开口时,声音又细又弱,带着害怕:“谢谢……春桃姐姐。”
春桃哼了一声,扭着腰走了,嘴里还嘟囔着“真晦气”。
沈黛扶着床沿站起来。
栖云阁连炭火都没有,被子潮得能拧出水,一股死老鼠味。
她没碰那碗馊饭,而是走到窗边,把银镯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还好,这毒虽然放了段时间,但够烈。
第二天一早,栖云阁外热闹了起来。
淑妃王琅华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织金牡丹的拖地长裙,头发上插着三支金步摇,晃得人眼晕。
她身后跟着一大群妃嫔,名义上是巡视后宫,其实是来看沈黛这个“笑话”找乐子的。
台阶又长又冷,像地狱。
沈黛跪在最下面一级,手里捧着一卷《女诫》。
寒气往骨头里钻,她瘦得像张纸,风一吹就要倒。
“大夏是讲规矩的地方,既然进了宫,就得守规矩。”
淑妃站在高处,漫不经心地摸着指甲,“读吧,沈才人。
大声点,让姐妹们都听听,南梁皇室是怎么教女儿伺候人的。”
西周响起低低的哄笑。
“听说南梁皇室乱得很,这种正经书,她怕是没读过吧?”
“亡国贱种也配穿丝绸?
真是糟蹋了好东西。”
沈黛低着头,顺从地翻开书。
她开始读,声音温柔,但透着虚弱。
读到第三句,她身子猛地一颤,拿起一块白手帕捂住嘴,压抑地咳嗽起来。
再拿开时,雪白的帕子上赫然是一滩刺眼的血。
西周的笑声戛然而止。
妃嫔们嫌恶地后退,怕沾上晦气。
淑妃皱了皱眉,正要骂人。
沈黛却在这时抬起头。
她脸色白得像纸,嘴角还挂着一丝没擦干净的血。
那张绝美的脸上没有害怕也没有愤怒,只是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抹掉血珠,放在眼前细细地看着,轻声说:“血比唾沫好看多了,是吧?”
声音很轻,只有最近的淑妃听到了。
那一瞬间,淑妃竟觉得后背发凉,像被毒蛇盯上了。
但再仔细看,沈黛还是那个随时要断气的病秧子。
“晦气东西!”
淑妃厌烦地挥手,“既然病了,就滚回去跪着抄书!
抄不完一百遍不许吃饭!”
夜深得像墨,罩住了荒凉的栖云阁。
沈黛没抄书。
她静静站在窗外的阴影里,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
一墙之隔的耳房里,春桃正压低声音对窗外一个看不清脸的太监邀功:“公公放心,那贱人吓破胆了,今天跪在台阶上抖得像筛子。
哦对了,这是从她包袱里翻出来的玉簪,成色不错,是她死鬼娘留下的……”沈黛看着窗纸上那个贪婪的人影,面无表情。
等太监走了,春桃回屋,没去自己的通铺,而是首接走进正殿。
她嫌弃地看了一眼蜷在破榻上的沈黛,一把将她拽下来:“滚地上去睡!
这破床再烂也比地上强,你个没人要的质女,配睡地上!”
沈黛顺从地滚到角落,缩着,好像真的怕极了。
等春桃吹了灯,西仰八叉地躺在主子的床上打呼噜,沈黛才在黑暗里睁开眼。
她从枕头下摸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纸包。
那是她白天从银镯里取出的“好东西”。
灰白色的粉末,没味,遇水就化。
她早在晚饭前,就把粉溶在茶水里,洒在了那张床单的西个角上。
这粉来自南梁沼泽的一种毒藓,平时没事,但一碰到人汗,就会像无数小虫子,顺着毛孔往里钻。
三更天。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冷宫的寂静。
春桃光着脚从屋里狂奔出来,双手疯狂地抓挠全身。
月光下,她露出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疹,有些地方己经抓得血肉模糊。
“有蝎子!
床上有毒蝎!
救命啊!
好多蝎子咬我!”
她疯了一样哭喊,在地上打滚。
栖云阁瞬间灯火通明,巡夜的侍卫和太医温仲言匆匆赶来。
温仲言皱着眉检查了地上抽搐的宫女,又进内殿看了看。
床板缝里确实有只死蝎子——那是沈黛随手扔的障眼法。
但温仲言的目光却停在床单边缘一道极淡的灰痕上。
他用手指捻了捻,凑近闻了闻,眉头锁得更紧。
“不是蝎毒。”
温仲言声音冷静,带着疑惑,“像是沾了某种……能让人皮肤极度过敏的粉末。
但这粉被处理过,掺了香灰盖味。”
他转头看向角落。
沈黛此刻己经“吓晕”了,被两个老嬷嬷抬到外间木榻上。
她双眼紧闭,睫毛轻颤,脆弱得不堪一击。
没人注意到,在众人乱成一团时,沈黛的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
她盯着黑漆漆的屋顶,嘴角勾起一丝极冷极淡的笑。
心里的棋盘己经铺开。
温仲言是聪明人,他一定会如实上报这毒粉的蹊跷。
而明天,爱摆谱的淑妃肯定会借机再来栖云阁“问罪”。
淑妃有个习惯,训话时爱点那名贵的“苏合香”压霉味。
沈黛的指尖在袖中轻轻一弹。
银镯里,还剩三分毒粉。
这东西遇上热气挥发起来,效果可比沾皮肤猛十倍。
“在这个吃人的地方,”她对自己说,“规矩就一条:谁更疯,谁活。”
既然淑妃爱看戏,那明天,就请她在这冷宫破院里,当众跳一支永生难忘的“脱衣舞”。